还是老时间醒过来,开始了新的一天。并没有因为是初二,就想要晚点到单位。
下了床,洗了脸;看了一下时间,觉得有些早,就去床上躺着,看着几眼手机。
说实话,我很想睡;因为我喜欢睡觉。只是不可能会继续睡了;用那一句话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没有办法,我需要早早去摆弄文字的。昨天晚上,大约是凌晨一点睡得;几乎是可以说,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值得高兴的事情是,我的头疼毛病强了很多,不再是死去活来。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文章,里面说用凉水洗头,是很容易头痛的。我一直都用凉水洗头的,甚至是用雪,感觉到很舒服。现在改变了,而头疼也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会头疼的,只是并没有过去那么严重了。
天,依旧是黑暗的。
出了家门,伴随着风啸,来到了车站,开始等车。在车站的不远处,是一家拉面馆;我几乎是每一天都要经过那里的;即使是今天早晨,也可以看到拉面馆里面灯火辉煌,可以看到有人在里面吃饭;拉面馆的生意一直都是很好,即使是春节,也没有显现着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本来只是简单的经过,却看着里面的情形,很没有出息地咽着口水。肯定会是想要进入吃饭,却因为时间来不及了;如果是早晨早一点起来,或许是可以的;只是现在,我只能是眼馋地看着;还有,我也不想要早一点出门,也想要懒上一会儿;而且,也觉得这样吃饭,是有些浪费时间的。
上了公交车,还是没有几个人;到了龙山站点,就成为了我的专车。
到了单位,依旧是忙碌着摆动文字游戏,直到上班的时间到了。
小刘继续做饭;因为是春节,所以他是尤其忙碌;毕竟很多家都是需要他去掌勺;通常都是不到十点就做完饭,匆匆地离开;让我们来盛饭。
闲着的时候,就和小刘、小毛说起了疫情的事情。
小刘说,钟南山老先生到武汉,就意味着疫情的严重性。
我说,没有感觉。
小毛鄙夷地对我说,你还有时间关心别的?
我说,还真是。很多时候,电视机就在我的身后,却并没有什么感觉;很少会扭头看。
小刘说,你就是与世隔绝的人。
我说,可能是是吧。
今天老二休息的;如果老二在,我们四个同龄人,还是可以好好聊天的;老二也是很热闹的。小姜是上班了,却和我们有着一段距离的;毕竟不是同龄人这样。
可能是我的生性冷漠,或者是清淡什么的吧,总是感觉到武汉的疫情,距离我好远,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发生的。
我说,以后的注意了。
小毛说,我们这里,有不少人是从武汉回来的。
我说,这有些让人害怕的。
小毛说,不知道。
小刘说,现在都规定措施了,你不知道吧?
我还真的是不知道,也不关心。肺炎,即使是新型的冠状病毒肺炎,也还是肺炎,都是可以治愈的;可能是会传染,还是应该注意;如果从国家的角度出发,治疗我们这样的人,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还不如把这些药物、医生、护士等等,都用在武汉,用在刀口上面,这样会缓解很多;还有,如果我们生病,就意味着给国家添麻烦;这是我所不愿意的;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我生病了,还要遭罪的,这是我所不能忍受的。
现在的我,真是病不起。很多东西等待着我的处理;很多的文字,等待着我的“偶成”;五部小说,等待我的连载;我怎么可以生病?
种种理由,种种根据,都是在告诉我,不可以生病。
我说,好像是很严重啊。
小毛说,公交车都开始要求戴口罩,你说严重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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