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候,我疯狂的喜欢三毛,张爱玲和白落梅。我发现这个世界原来和老师课本中讲的不一样,她们每个人的书里都藏了太多未知神奇的事情和一些我难以想象的人生经历。我没去过撒哈拉沙漠,但我现在依然记得初三那个晚自习,当我一鼓作气看完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我也仿佛置身在了那无边的沙漠,寂寞的风呼啸而过,落日的余晖将沙漠染的血红,荷西微笑着对着伤感的三毛说“走吧,异乡人。”
看完张爱玲的《半生缘》,以至于我爱上的民国女子举手投足间的风情,爱上了卿本凤命,奈何凋零的于凤至;爱上了一记时代回眸的杨绛;爱上了孤单里来孤单里去的陈洁如,爱上了才情如画的林徽因。当我第一次看李安导演《花样年华》的时候,蒙太奇的镜头下张曼玉穿着旗袍像慢慢走来,那一刻,我感觉张爱玲笔下的旧时美人仿佛活了过来,在读书里我不再单只是喜欢其中充满生趣的情节,而是产生了一种和作者的“共鸣”。我可以跟着大冰笔下的流浪歌手去苍山去、洱海。可以跟着白落梅幻想笔下几百年前魏晋士人的风骨,宋代词人的风流......

读不同人的书有不同的感觉,单拿我喜欢的散文作家来说,林清玄的书简约、清馨、隽永,就像郁郁葱葱山涧旁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水光清澈,划过鹅暖石,清凉的风从水面吹上来,清脆的鸟鸣叮当作响。祝勇的书字里行间铺展开的是一幕幽谷断崖的瀑布,壮美得让人深觉自身渺小。安妮的书像是青春期的陪伴身边的老朋友,喜怒哀乐,点点滴滴渗入心底,让你的灵魂会不自觉地轻盈欢喜起来。
其实,工作的繁忙让我忘记了绝大多数的我看过的书,我也没有成为一个像董卿那样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但是我好像在各种书角角落落里认同了一个自己很喜欢的生活方式,像顾城一样“任性的孩子”,在阳光下宛若孩子,风雨中做个大人。看过忘记的,就忘记了,但是记住的,成为了现在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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