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网上吵的沸沸扬扬,关于诗关于文学关于文字等等话题。中国文字的美完全被玷污了,但是这流行的文字里,也似乎缺乏了什么? 什么时候起,我们写字的时候再也不会那么清晰明辨各种同意以及同义的词区别了,什么时候我们不再那么关注常识与客观存在。人们学会了粉饰和追捧。”奇葩说熊浩说过一句“有些恶要被澄清,有些原则要被端正”尤其适合当下这个时代,可是,那么难啊。
想起《巨流河》,想起曾经被称为民族脊梁的知识份子。《巨流河》第一次读是台湾版,大陆版那时候还未出版,史诗级的传记记录了两代人的文化情怀。也是第一次去阅读那些战火里的中国脊梁,诸如朱光潜、吴宓、钱穆、张伯苓等一批知识分子,他们在战火年代即使逃难路上,仍不忘对学术自由和尊严的维护,对理想与责任的执著,正直善良的人格魅力以及精诚至情的教育方式。这是"大学精神"的高度现实意义。正如野夫在《1980年的爱情》中所言:一个知识分子,即便活在最极权的时代,只要他心性善良,处世平和,并不难在这个世界求个怡然自得。
读许倬云《万古江河》,再次去学习了解华夏文明,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的文明起源。从初中有历史课起就在这些字眼中迷转,却从未如此时那么认真和较真。正如熊浩所言:“有些原则需要被端正”,有些常识更需要被端正。
许倬云参加许知远的《十三邀》,采访曾说:“现代教育教育出的,是过日子的人。现在的知识分子是网络知识,是检索机器。不是思考者。今天的文化是打扮出来的文化,是舞台文化,是导演出来的文化。要人心之自由,要胸襟开放,要拿全世界人走过的路都算自己走过的路之一”。
只是这知识分子早已经从脊梁塌陷为平原,他们已经和草木茂盛的草原融为一体,春明景和,开满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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