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总是无情地蹉跎着,曾经记忆中的那条小溪流,并不是非常经常的到往,也只是有过那么一两次的涉足,而今却是永远的记忆。那种永远,有着旧貌换新颜的沧海桑田,更是那种心里不是滋味的物是人非。
在学校里,有过那一次算是比较大的考试,早就盘算着在考试之后选择的放松。几个人约好了那个周末前往狂仙的家。狂仙的父母都在外地做生意,他的姐姐和他都在外地读书,狂仙学校比较近些,只要20来分钟的车程。
半个月前,水牛从家里带回了一大袋的杨梅,宿舍里的人都吃到了牙齿发软,地主挑了一些杨梅,塞进了矿泉水瓶,加了一瓶北京二锅头,学着泡起了杨梅酒。刚好派上用场。
刘鬼家里养着牛蛙,自然是要被征用的。他们是下午前往的;到了家,狂仙到附近的小市场买了些菜,火星和小强帮忙到小卖部扛了啤酒。这牛蛙说是美味,却感觉无从下手。地主出马了,左手麻利地抓起来牛蛙的后背,右手挥动着锋利的剪刀,三下无除二就给收拾了。
地主掌了勺,烹煮了一桌子的美味。酒桌上,他们谈天说地,说起的各自心中那一点点的小秘密。他们举起杯来,喝光了当天的酒,相互称起了兄弟。
兄弟之中,年龄排序,温是老三。他招呼着大家周末到他家去聚聚,兄弟们欢声雀跃的答应了。
还是周末如约而至。前往的也不只是兄弟几个,还捎带了班上的同学。他们转了一趟车,下车走了一段路,其中还有一段较宽的田埂,到了温的家。温的家的房子四周都有稻田。温说,老房子里太过拥挤,他们选择外边的田地中建起了房子,因为最新开辟的,没有规划大的道路。他们自己在门口挖去了一口井,稻子成熟的时候,可以闻到淡淡的稻香,晚上还有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和那此起彼伏的蛙声。
家里的人都很热情。阿姨特意从厂里面请假回来,杀了自家养了好几个月的大白鸭子,煮了丰富的一桌子菜。晚上他们坐在井沿边的院子里,剥着自家地里种的水煮花生,还有香脆的炸小鱼儿,那鱼儿可是叔叔一大早到那小溪流里电来的,随着他们你一伸手我一伸手的消耗,时常还会出现一两只的河虾。
第二天早上,他们起床吃早饭的时候,阿姨已经上班去了,叔叔也出门了。温说带他们去小溪流玩玩。
走着窄窄的田埂路,穿过一片水田,在不高的山边现出一条小溪流,水流涓涓,感觉不是很深,倒是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溪中水草和鱼群。
他们迫不及待地撸起裤管,下水去了。他们沿着小溪逆流而上,说是捉几条小鱼中午下饭,也是在欣赏溪流的风景和嬉戏冰凉的流水。
不远处有个身影,那身影并不魁梧;干瘦的身躯站在一艘小船上,那小船只能站得下一个人,是用废弃的汽车轮胎中间套上一个较大脸盆简易制作而成的。他们走近一看,那船上的船长正是叔叔,温接过叔叔背着的电池和工具,准备着一路上的赶尽杀绝。
破布突然对那船产生了深厚的兴趣,想着要体验像叔叔刚刚那样矫健而又洒脱地水上漂。叔叔自然是欣然答应,只是提醒着他要小心。破布在几个人的帮助下上了船,只是哆哆嗦嗦地蹲坐着,叔叔松开了手,船晃动了几下,开始顺着缓缓的溪流漂动着,只是倒飞碟一般地在水面上盘旋着。破布尝试着站立起来,他终于站了起来,只是双脚踉跄了两下,船翻了,破布湿身了。
记忆中的小溪流永远成为了记忆,除了小溪流,还有背影,还有逝去的年华……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