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事儿,咱们娓娓道来。其实年幼时期,和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一个人,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一个寒冬的凌晨,一个山窝里,伴随着新生命的一声啼哭,宣告了一个新生儿的到来,也开始了我的一个人的故事。
这里的风景美如画,在大美的蜀地,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山村。面对外界的风风雨雨,这里的人们也鲜有参与。在这个改革开放的初始年代,这儿还是那么的古朴。每逢赶场的日子,乡亲们都早早的起来,一边赶路,一边吆喝着,“吃饭了么”,“走喽”,“今天到街上去干啥子”,浓浓的乡土味儿,相互间的问候,映衬出乡亲们愉悦的心情。一阵喧闹之后,早已不是一两个人在路上了。随着天空的放亮,路途的一步步走过。不断有人加入,此时已经是一群人参与其中了。一起走着,要么唱着山歌,要么相互之间交谈欢笑。这就是那个时候的人们,都是这么的古朴,很少有相互之间的猜忌,相互之间的争吵。即使偶而的争论,也马上在相互的笑声中化解。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一个人,悄悄来到世间,在年幼的那几年里,也静静地度过着。
儿时的事儿,现在来回想,许多已没了印象,在此就说说还有些许痕迹的事儿吧。
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还能想起自己这一辈子能记得的第一件事儿,也是记忆的开始确实有些为难。不过要说这一件事儿,或许就是这一印记。
那应该是一个午后,自己和母亲在这个山村,当时多大,完全没有概念,大约只有两岁多,还不到三岁吧。父亲当时并不在老家,而在江浙的一个企业里上班。一位阿姨到家里来拜访,或许年幼,已经学会走路的自己对一切新接触的人和事儿,会显得如此的不自然,如此的害怕。当母亲在家门口,和阿姨言谈甚欢的时候,自己不知道从哪儿突然间窜了出来。母亲见了,立马叫到“阳,快过来,叫孃孃(老家对阿姨的称呼)”。很少见陌生人的自己,当时就手足无措,一个人偷偷地溜走,跨过门槛,用还很稚嫩的手,费了几牛二虎之力,把堂屋正门的木门撬开一道小逢,将自己小小的身体,钻到了门后,不敢出大气。现在想想从小时候开始,自己就是一个不太胆大的人。
这就是记忆中人生中第一个记忆,不完整,不具体,可相对清晰。
而在再往后的日子里,慢慢结识了儿时的玩伴儿,两个表哥——小君哥哥,学哥哥,有志,波娃儿,光明。还有几个比我们年长的,那时已经十来岁的同伴,勇娃子,洋明。还有就是那时候的和现在我们这般的年青人,三猪,忠娃子,三跛子等,紧跟社会时尚,没事儿的时候,放着那八十年代初最为时髦的录放机,那时候觉得这玩儿,真牛逼,能传出这么美妙的声音,简直太神奇了。对于从未离开过山窝里的我们,这一切是多么的神密,也是那么的美好。不时的想像,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啊。有机会的一定要出去看看呀。
在自己的记忆里,他们总说,“阳阳,你娃儿有的是机会,你老汉就在江浙上班,迟早要出去的”,那个时候的自己确实还参透不了这话的含义。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就懂了。或许,一个人,真不属于那里,而要去寻找一座城,去择一座城而终老。
这只是年幼的一点点插曲,还有好多事情,一个人,我们慢慢来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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