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能挺进决赛,不想在半路上被攻坚了。这其中,嘚瑟是最大的罪魁祸首,哪怕是那么一点点隐隐约约遮遮掩掩的得意之色。
从老家回来冲澡洗头,去办公室弄完个人自评报告,身上就钻出一丝丝寒意,晚上听韶康直播,不经意就熬了三小时,尚无症状。半夜温度起来了,37.8度,一夜无眠。
第二天开始头痛,身上散射状刺痛,下午烧到38.8度,被窝跟火锅似的,多次探头以为开了电热毯。吃布洛芬半小时后,疼痛减轻,两小时后,退烧,出汗。
当天吃了银耳莲子羹,七个饺子,肉沫粥,一个荷包蛋。没有发烧全身酸痛的老公任劳任怨,极其可贵。
期间断断续续、迷迷糊糊地补睡,醒来了刷圈,看追忆似水年华,听音乐。全身乏力。
第二天晚上睡到三点多,高烧醒了,又到38.8,火炉似的,伴随间歇性头痛,又吃了一颗布洛芬,两小时后一身身汗,换了三次内衣,期间退烧前老公搞了个姨妈巾冷藏后用医用口罩戴额上。好像舒服一点。
全身无力,真正理解了床以外都是远方的深刻意义。
头条上翻到多巴胺的文章,反思与决定,确实不解为何放开前的报道全是轻症无症,放开后大家才深受其苦。
无解,乏了,睡觉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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