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Belong To Me/ Carla Bruni
See the pyramids along the Nile看着尼罗河畔的金字塔
Watch the sun rise from the tropic isle注视着热带岛屿的日出
Just remember darling all the while回忆着自己最心爱的人
You belong to me你属于我
See the market place in old Algiers看着古老的阿尔及耳集市
Send me photographs and souvenirs想到寄给我的相片和纪念品
Just remember when a dream appears回忆着梦里的一切
You belong to me你属于我
And I'll be so alone without you没有你在身边我很孤单
Maybe you'll be lonesome too也许你也和我一样寂寞
Fly the ocean in a silver plane乘着银色飞机飞过海洋
See the jungle when it's wet with rain望着正是雨季时的丛林
Just remember till you're home again回忆着一切直到你归来
You belong to me你属于我
01
这首歌是舒小姐最爱的,一度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尘埃落定、木已成舟才明白,这首歌里写着我与她的结局。
我叫Isle,是岛屿的意思,自从3年前离开广州,我再也没用这个名字写过诗。现在,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的我,倒是还经常想起以前的事来,想起舒小姐,想起我们曾经在成都的日子。
与舒小姐的爱情,没有惊天地泣鬼神,却是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与底气。
我的广东话是舒小姐的朋友小南教我的,那时候我还没去广州,也没认识舒小姐,倒是先和小南熟悉起来的。其实细想想,我早已“认识”她了,只是我们缘分太浅,一直到她离开我才发觉。
成都的四月,照例是像个恹恹的美人,没一丝力气,我和小南在健身房认识的,她是健身教练,我是闲来没事去艳遇的,只是没想到,先认识了“媒婆”。其实要说小南已经很性感,骨感的身条、弯弯的眉毛,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与她越接触越觉得少了股气,我也不知道这股气是什么,也许是吸引异性的气息吧。
和她熟络了之后,有一次,她说要介绍姑娘给我认识,我是很乐意,毕竟才二十五岁的小青年,一直单着也挺寂寞。说着她便打电话叫来了她朋友,也就是舒小姐。我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我要倒大霉了,我肯定会在她身上摔个大跟头。可是没办法,一个姓丘的小贼已经把毒箭射中了我,我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粘在她身上。
舒小姐大概是168左右的个子,22岁,刚毕业。在成都这个“平均海拔”堪忧的水平看来,舒小姐已经算还不错了,她长长的头发像她的个子一样,直溜溜地垂在肩膀上,她冲我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眯着,分外可爱。我已经不记得她当时说了什么,只知道她是跟我说过话的。
听小南说舒小姐家里情况不是很好,父亲去世,母亲又得了重病住着院,还有个上高中的弟弟要读大学。所以全家的重担全在她一个人身上,她只有以自己为赌注,能否赢得命运这场赌局。然而我也在赌,只是我们自始至终都不在一个赌盘上,我赌的是爱情,她赌的是命运。
02
之后,我便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攻势,自己的小酒馆也不管了,也不出去勾搭妹子闲晃荡了,我开始给舒小姐写诗,写我热烈的爱,写我滚烫的心:
你不知道
我昨夜的梦里是否有你
但你一定知道
我的心里是否只有你
我忘记漫天的星辰
只记起你眼里的月光
慢慢收集你每日的笑容
织成一张张岁月的网
让我能在其间游荡
我的心里只有你
你一定都知道
我的梦里只有你
你知道
我不止是写这样的温暖的诗,还有热烈的、寂寞的、低沉的,那都是我爱她,但是我有自知之明,她可能会爱我,但不会选择我,我虽然有自由与面包,但是我给不起天天有一车面包任她挑。她有的是追求者,她在观望,在寻找,在对比,在留退路。
而我就是她的退路。在我写了100首诗的时候,我正在遥远的川西野营,她打来电话,语气哽咽。
“Isle,你爱我吗?”
“舒,你怎么了?我当然爱你。”
“那你现在能来找我吗?“她哭得更厉害了。
”现在?......好,我明天早上就到你家楼下,你明天就能见到我了。“
来到这里,我们花了三天时间,现在,我要用一个晚上回到她身边。我对同行兄弟们说我要走了,他们一直劝我。
”这都六点多了,你干嘛还为个女人大晚上的赶回去啊?“
”不行,我必须回去,她在等我。“
”Isle,你傻不傻啊?你就是个备胎!备胎懂不懂?她要真心里有你就不会今天才主动找你!“
”我知道!可我必须回去。“
我疯了一样赶紧买死贵的飞机票连夜赶回去,到她家楼下才4点多,我等了两个多小时才敲响了门,如我所料,她扑进我怀里,我第一次紧紧搂住她,我们理所当然地在一起了,这时候,我已经给她写了200首情诗。
03
我原本以为我就此得到了我与她的爱情,但是没想到在我给她还没写满300首的时候,她就离开我了,而这场以爱为名的赌局;我输了,以命为名的赌局,她却赢了。
她第二天就飞去了广州,都没有和我打声招呼,之后的日子里,我依旧每天一首诗,只是她从来没回,我愈加想念她的身影,她的声音,她笑得眯起来的眼睛。我几乎连夜做了决定,卖掉我的小酒馆,辞别家人和朋友,拿着几万块钱只身来到广州。
我找了个还过得去的工作,租了一间小屋子,只当我与她的爱巢,我们又和好了。我每每于微弱的灯光下给她读我思念她时写的诗,声音尽量低低的,我怕吵到她又会离开我,她平静地躺在我腿上,眯起眼睛,柔顺的头发一如当年我遇见她时让我着迷,这时,我已经28岁,我已经爱了她3年,写了一千多首诗。
我们一起过了两年还算不错的恩爱生活,她像个妻子,我像个丈夫,只是最后,我还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又一次地离开了我,离开已经30岁的我,她与一个商人订了婚。我们曾经的“家里”铺满了我写给她的诗,厚厚地盖住了我们的书桌,我们的衣柜,我们的小床,我们所有的时光。
我像是已经麻木,一张张捡起我写给她的诗,一张张地读,又一张张地烧掉,整整烧了一夜,我什么也没要,拿着身份证和银行卡又回到了成都,小南很吃惊,但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她是后悔她介绍我与舒小姐认识,可是即使是如今这个结局,我依然不后悔把生命中最重要的五年献给了她,只是,我又一次赌输了。而她,又赢了。
我重新开起小酒馆,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坏,还过得去,只是我不再写诗,连惨白的纸张都见不得,我知道,我忘不了,既然忘不了,那就一直记着吧,直到有一天我刻意想才能想到她的时候。
后来小南也走了,临走时她说。
“Isle,你知道吗,舒她不是不爱你,她只是不能爱你,其实你们早就认识,在豆瓣,在知乎,在你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一直有一个人在你的生命里。”
我不想知道我与她相识之前的任何过往,我只能回忆着,即使她确实爱我,也确实不爱我。
And I'll be so alone without you没有你在身边我很孤单
Maybe you'll be lonesome too也许你也和我一样寂寞
Fly the ocean in a silver plane乘着银色飞机飞过海洋
See the jungle when it's wet with rain望着正是雨季时的丛林
Just remember till you're home again回忆着一切直到你归来
You belong to me你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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