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阅读章敬平所写《欧阳修传》,读罢意忿难平。笔者绪论道明带领大众走进一个与醉翁形象之外的欧阳永叔。《醉翁亭记》无疑体现了儒家经典的快乐思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民同乐,乐民之乐,此当是《醉翁亭记》流传之重要原因。同时,不可否认,本人对欧阳公较偏爱,可是,我认为笔者无异于哗众取宠,语言鄙俗,缺少史料证实,随意将野史写进书中。欧阳公的确闹过绯闻,后经证实,此为政敌攻击陷害,可是笔者从头到尾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绯闻事件。也一直夹杂着笔者自己对欧阳公的偏见,欧阳公的确写过不少艳词,但是编撰过《新唐书》《新五代史》的一代文宗不能写艳词吗?诗品是诗品,人品是人品,二者绝对不能混为一谈。闲暇之余,我也会写一些艳词,难道就能说品行不正?何况《花间集》所有的艳词作者都品行不正?宋代本就是词人与歌姬的结合,没有歌姬的传唱,哪有词人的名声?并且笔者对欧阳公和同时期的王安石、司马光等人比较,就是要证明欧阳公比起他们,是低级趣味。个人认为,笔者所写,不是让大众了解欧阳公,而是让大众认为欧阳公有多么不堪。
哗众取宠,不敢苟同! 哗众取宠,不敢苟同! 哗众取宠,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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