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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狗多大了，你买的吗？”趁老板娘安慰果果的空档，老板问果果爸爸。
“两年前吧，自己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当时就是只刚出生的奶狗，估计是主人家狗太多了不要，碰运气。”果果爸爸给大个子回拨，一直被拒接。
“所以你就养下了？虽然你以前从不养狗？”老板猜测道。
“果果年纪小，有个伴嘛。”果果爸爸看着安慰果果的老板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你也注意到了这狗和你的玩偶几乎一模一样？”
果果爸爸没有接话。
“那个玩偶，看着也有三十年了吧？有什么来历吗？”
果果爸爸瞪了老板一眼，低头开始打字。
“不哭了，等等狗狗就回来了。”果果爸爸摸着果果的头，果果由嚎啕变成了抽泣，又咧嘴笑了。
“想通了？”不知何时，大个子出现在我们身后，手里拎着笼子，笼子里果真有只沙皮狗，橘里透黑。
“皮皮。”果果高兴坏了，往大个子扑过去。
“等等，玩偶呢？”大个子把笼子别到身后。
果果爸爸从怀里拿出玩偶:“这狗怎么变得这么脏，你不要拿其他的狗糊弄我，我要验一验。”
“它在外面这么多天。一手交狗，一手交玩偶，我还没问你，换只狗用得着来这么多人吗？”大个子也不让步。
“让小孩子看看，用没问题吧？”老板娘吭声道。
大个子看了看老板和老板娘，对果果说道:“你来看看皮皮吧。”
果果爸爸对果果耳语了几句，果果冲到笼子旁，发现皮皮脸朝下趴着睡着了。果果叫了几声，晃了晃笼子也没有动静。
“我怕它惹麻烦，临来时喂了点安眠药。”大个子把笼子打开，把狗抓出来抱在怀里，“这样认得出了吗？”
果果半蹲下来，盯着狗子耷拉的耳朵，紧紧闭着的眼睛和嘴，又蹲到地上，仰视狗的腹部。突然，她站了起来，飞一般地跑回爸爸身边。
“这狗不是你的？”大个子瞪着眼睛问果果，果果被吓得躲到爸爸身后。
“唉，你这人太不厚道了吧，拿只假狗来换？”老板娘最看不惯骗人的行径，撸起袖子，指着大个子的鼻子骂。
大个子竟然还感到挺委屈，“不对啊，这怎么不是皮皮呢？”
“你自己还委屈了？你不是电影学院毕业的吧？”老板向来爱开一些奇怪的玩笑。
“我也不知道啊！”大个子转过身，拨通了一个电话，嘀嘀咕咕说了一阵，突然又嚷起来：“我觉得我已经够坏的了，这下我甘拜下风好吧！”
大个子说完，拎起狗笼子，啥话没说，迈开大步就走了，留下四个人面面相觑。
老板原本以为要打一场打仗，从大个子手里抢走狗，再找果果爸爸要玩偶，这下好戏黄了，心有不甘。“果果爸爸，那玩偶能给我看看吗？”
“不能。”果果爸爸把玩偶揣进衣服内衬里。
“哎呀就看一眼嘛。”老板玩起撒娇的本事。
果果爸爸领着果果转身也走了。
“你是不是也怀疑这玩偶和咱玩偶不是一个？或许是一对？”老板娘问老板。
“不知道啊，没看清啊。”老板皱着眉头，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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