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热醒来了,身体发涨,简直想放放血。
黑暗里走了走,生而为人,酷暑严寒,都得忍耐。
路过展在地上的猫咪,它会用爪子挠一下我。毛毛的,也不热。
当人恨不得像狗那样,垂下舌头散散热的时候,同在一个气温中的猫,依然不会失态,照旧端庄优雅。
一致同意,开一会儿空调。
不是暑热蒸得你头晕,就是冷风吹得你鼻塞。
昨晚从远远的地方,急行军似的走回来。
临近小区,和遇到的C站了一会儿。向她展示刚买的半价裙子,那是和朱朱一起试了一堆,才终于敲定的。
衣服在向晚的天光下,酷似一件含蓄的僧袍,那一种极淡的蓝色。
很久没有和C聊天了。她注视我突然下坠的脸,几乎殃及脖子,颇为惊异。提出忠告:锻炼吧!
她练瑜伽,写毛笔字,打乒乓球。永远是鲜明的少女肩、瓜子脸。
我也许是让简书糟蹋了。
夜半写,天明更。朱颜改,鬓毛衰。
有一段日子跟随她,也混在扎堆的人群里。听大家谈事情,看个别的咬耳朵。几乎是最早的住户,由于深居简出,我很像刚搬来一样,几乎被围观。
因为我好像谁也不认识。(20190725)
贴一篇五年前和她一起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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