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每一个小姑娘都是一滴水,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必定会温润另一个人的年华。而我这滴水,温润了我爸。
比起姐姐出生时他的紧张、焦虑、期盼,他对于我的出生,并没有多少焦虑。现在想想他那时没有出现的焦虑,大概都出现在了我以后的岁月里。
比起姐姐出生时他的紧张、焦虑、期盼,他对于我的出生,并没有多少焦虑。现在想想他那时没有出现的焦虑,大概都出现在了我以后的岁月里。
不似姐姐的安静乖巧,我调皮、固执且任性。也许姐姐听的话都成了我犯的错。小时候,姐姐会在爸妈忙的时候安静等着,乖巧又听话。而我则闲不住,东闯西闹,一点女孩子的自觉也没有:摔伤、碰伤、烫伤我都有,新疤接着旧疤;上学了,姐姐安静耐得住性子,精力都在学习,而我则从幼儿园开始就逃学逃课自己安不下心,也不让别人省心;再后来,懂点事了,但对学习还是不让心,导致因一分之差错过了自己想去的高中,自己辜负了爸妈的期望,还要求他们照颀自己脆弱的心灵。
从小听到大的一句特别老套的一句话是“父爱无声”。爸爸常年在外打工,能在家里陪我的时间少之又少。印象中,他只给我开过一次家长会,家长会上我抱着他的腿哭得找不着北,他搂着我的肩膀和我说“女孩子更要坚强,眼泪这么金贵,哪能说掉就掉”。他并不擅表达,温柔似乎永远和也不沾边,但又似乎我和姐姐的出现温润了他的半生岁月,将风沙关在心门外,营造一个平安喜乐的空间给我和姐姐。大概我俩出现,就注定了永远都是他的小女孩。
哪管人间风雪霜月几何多,都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时越过越多,年纪越大越大。
姐姐也长成了一独当一面的成年人,而我似乎还是那一个长不大的丫头,又或许是我觉得妈妈宠着,姐姐惯着,爸爸也一直在我的身位旁,我根本用不着长大。可我并没有发现,姐姐不再是当年那个乖巧的女孩儿,她开始与父亲一起,接过家里的担子,母亲眼角也多了几道深浅不一的皱纹,而爸爸鬓角的发也白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们永远都把我当个长不大的姑娘宠。
作为家里的老幺,爸妈宠我,姐姐也惯着我。而我对于这些好,总感觉理所应当,以致对姐姐,总觉有几分亏欠,明明年长不了几岁,却不得不替我处理好一切。前些日子去她工作的城市探望她,临走时,她去车站送我们,看着她的背影,爸爸说:“你看你姐,当年去上大学时,都不敢回头看我和你妈妈,这两年,她长大了好多,好像没有哪里去不了了,似乎都不需要我们了。”我很吃惊,这似乎不是能从爸爸口中说出来的话,或许,感觉亏欠了她的,不只有我。
我长这么大,没吃过什么亏,没受过什么苦,他们将我保护的太好了,我可以肆意地笑,肆意的闹,肆意的享受人生最美的年华。因为,他们的爱。筑成了我坚不可摧的城邦——专属于我的特洛伊城。
文字来源:公众号“闲人张德蔓”,初来乍到,多多关照。有图、有故事、也有毒鸡汤,时不时还有干货分享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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