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桥头我站过
那里对着擅长做河豚的东风饭店
北边是规划的农业区
埋藏着许多先祖
南垂的街头等过雪
它总是不急不缓
少的可怜却又下的盛大
飘过指尖不曾留下
命运总是做着鬼脸
用板凳敲砸这头颅
继续未完的饭
我讨厌喧哗
逃到世界的尽头
最不缺的依旧喧哗
稍安勿躁
等待是一件很长远的事情
更像是一场协议
从出生命运就露出它的鬼脸
每一个拐角都悄然探出头
看着你远去
时光不会停留
回忆就成了自诩命运的窥探
窥探的究竟是命运还是自己
我只知道外面下着雨
似乎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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