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在现世婚姻里,女人如果没点脾气、没点手段、没掌握点伴侣黑料的话就根本无法在婚姻里混。
梅女士是我的一位亲戚,因为一桩不合适的婚姻,生生将她从温婉小清新演变成张牙舞爪的泼妇,从婚前的琴棋书画诗酒花,颠覆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她的丈夫张口闭口都称她为泼妇,而且是“农村泼妇”;泼妇还农村,估计是又丑又爆无以复加的泼妇极品。
这个女人其实很勤劳,每天凌晨四点不到就起床忙家务,没日没夜对全家人倍加照料;男方甚至懒惰到衣橱取物后橱门都不会关上,天敌婆婆还时不时地作些幺蛾子;当小梅将辛苦所做的饭菜端上桌后,听到的全是对菜品不适口的指责,委屈万分的小梅向丈夫抱怨,男人极不耐烦道:“说你厨艺不行是事实,你居然还不服气!”;泪水恣意流淌在小梅脸上。
小梅丈夫的所有业余时间都付诸麻将,而且该麻将桌就支在自己家里,房子再大也经不住一众麻友每天搓麻至半夜才散的喧嚣声,吵到小梅无法正常睡眠;劝说无果后,小梅的怨念越来越深,而大批脱落的头发令她心惊肉跳,她知道这是长期缺眠导致的免疫系统紊乱所致。
这一天,我恰巧看到小梅奋力掀翻麻将桌的场面,她的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她的声音是扯破嗓子语无伦次的咆哮,估计方圆五百米内都能听得到其歇斯底里的嚷叫;她的丈夫这时火上加油扑将上来与女人厮杀,好在小梅她练过跆拳道尚能抵挡,但她的脖颈上留下了被男人往死里掐的印痕,女人在这一刻彻底心死。
那个男人一迭声地狂骂小梅是泼妇,的确,我所看到的果真就是一个泼妇的不二形象;她不顾形象破口大骂,唾沫飘飞、披头散发,婚前那个讲究情调、举手投足贵族范十足的小梅已然死去,只剩下逼急了眼气炸了肺后的抓狂人设;崩溃——当场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两个字。
一惯以掌上明珠级别直至出嫁的女人,她如何扛得住这恶梦般的际遇;遇人不淑的婚姻生活,你的学识和修养根本无法应对琐碎繁重的鸡飞狗跳,你的秀气文弱、你通情达理,这在他人看来就是好拿捏的表征;面对那一拨和你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人,你不炼成泼妇那只能低眉顺眼唯唯诺诺;你不呲出凶狠的獠牙,他们就敢上房揭瓦。泼妇不会是天生,而是环境所逼、是后天所炼,这当中虽然有女人自身的原因在,但她要谋生、要养育孩子、要买汰烧、要拖地板刷马桶,风雨一肩担的女人哪怕再平和温婉也会发飙;女人谁不希望自己温柔大方吴侬软语,而是个男人都想拥有一个贤淑通达的妻子,这不矛盾,这需要彼此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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