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七日——杂记
天渐微凉,夜色如墨,着一袭黑衣,款款走来。不知道是我钻入了夜,还是夜拥抱了我,只觉得天地万物,不复存在。
脚上锥心的疼痛,像无意识间给了我一巴掌,清脆的划破了夜空的宁静,似乎在责怪我的粗心大意。只是和狼在一起,连摔倒都是那么开心。
路过超市的时候,想和老板讨些冰块,奈何没有。顺手买了个打火机,到家才发现,家里的香板根本插不进XB的熏香,进口的东西总是特别一点。趁着热水器烧水的空挡,随手拿了支笔,想和人说话的时候,我会让笔纸尽情的摩擦,随心、随性。
我是一个贪恋夜色的孩子,夜愈深愈是清醒,所以常常自诩,是属猫头鹰的。年龄越往上走,越喜欢真实的东西,可现实总跟期望成反比,于是练就了我两极分化的嘴,既可以让人如沐春风,又可以让人句句诛心。如沐春风的话对所有我不讨厌的人说,句句诛心的话只对懂我的人说,起码的生存之道,是不能忤逆的。
四月十七日——杂记我和晨曦都是一样清高的人,清高的只为喜欢的人低头,只对喜欢的人有空。以前他说:“丫头,我觉得自己老了。”现在他说:“丫头,你怎么比我还老了,总有点看破红尘的味道,这样不好。”不是我老了,是我长大了。红尘哪里是我能看破的,我只是除掉了心里的欲望,简单,才能真正快乐,不是吗?别人都说我单纯,其实我不是单纯,只是不复杂。
总有人问我,你过得好吗?除了没钱,一切都特别好,真的,特别好!我常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舍不得移开视线,勇哥说,我的眼睛会勾人。曾买手机时,也有位大姐说,我的眼睛笑起来,能让男人为之倾倒。向来是不在乎别人的言论,褒的,一笑置之,贬的,转身就忘。我自风情万种,与世无争。
四月十七日——杂记时光缱绻,岁月无痕。韶光憔悴,花败无声。回头张望,一路风尘。
庭院深深深几许,人伦漫漫漫几朝?百川归海,万鸟归巢,是谁把女儿红酿成了花雕?
人与人的距离有多远,心与心的罅隙有多长?我们一生在找寻活着的意义,可是“意义”的“意义”又是什么?
冰心说,“墙角的花,你孤芳自赏时,天地便小了。”我又不是野马,哪里需要天地。
泰戈尔说,“天空不留下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人终化为尘土,但大地知道,我们来过。
四月十七日——杂记月华如水,暗香幽情。脚还在痛,神经还在清醒。我是夕子,任凭时光流转,我就是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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