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青墨
这几天可拉猫忙的够呛,驴先生只图快,一叠碗堆成了小山坡,几乎看不到可拉猫的身影,厨房里传来飞碟的乒乓声。
污垢蓬头驴先生飞起一个盘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到可拉猫脚踝,几声惨叫过后,一撮毛从头上拽成了三七开的中分头,杂货铺传来驴先生的嘶叫,“可拉猫,你又不洗碗。就会躲在杂货铺打磕睡,瞧瞧你的小爪子也不洗洗。”
“可拉猫还要看电视呢?”这种叫声好像在那里听过,只不过拉着驴脸的可拉猫,直接把驴先生的话扔进垃圾桶,一副不找到踢踏板决不开工的景象,这下可激怒了驴先生,抄起一块得意洋洋的木板拍过去,可拉猫奔跑的速度还不如板子快,身手矫健的驴先生一闪而过,垃圾桶留下了一双油乎乎的手印。
“不把碗洗干净,晚上不准吃饭。”驴先生一改往日只图快,换了一副狰狞的面庞,可拉猫用爪子剔了剔胡须,仰着头对准水龙头猛冲自个的喉咙,他的歌声犹如三月的啄木鸟咔咔作响,传遍整个菩脚巷。
黑夜笼罩着杂货铺,刺耳的氧气瓶显得格外的淘气,难以抑制自已的愤怒,一股脑的冲向可拉猫,受到气压的回旋直接把可拉猫送到了玻璃缸,冰冷的水枪直抵可拉猫,为了缩小空间,可拉猫喷嚏连天,玻璃缸变成他泄洪的地方,“厕纸啦!泄洪也不找个地方你当是开业酬宾了。买一送一,”驴先生没好气的吼道。
“碗还是洗得很干净嘛。”可拉猫对着驴先生说,透过碗底一颗老鼠屎紧紧趴在上面,手一摸反而多了几块,驴先生捻起碗对正在酬宾的可拉猫,在路口竖起了一块厕纸泄洪指示牌。
“是驴先生让可拉猫舔的,比用水冲快多了!这样也节省厕纸,”来酬宾的小伙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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