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

作者: 伊世界 | 来源:发表于2020-12-07 17:47 被阅读0次

            简书今天下的第一场雪。

            现在怎么办?一日一锁一申诉一解锁。  昨天之前是第二篇文章无条件地锁住,只有一天是发什么立即锁住什么。最高记录是一天申诉五次以上,最近是一天申诉四次解锁四次,之后就开始习惯被锁住,申诉就好了。但是还是搞的有点严重不爽,从尝试来说我应该是被紧紧地盯上了,成了被监管部门的监管重点整治对象。怎么会这样频繁密集出现甚至一发布一锁住一申诉一解锁,因为我反复查看原文没有任何信息可以删除的或者有政治倾向的敏感话题。 今天是起床开篇就锁住了,我暗暗发誓再也不要这样:“今天是最后一次被锁住,6:16发布文章,6:33被锁住,7:33解锁。”

             我自己设置的第二场大雪。

             这是我想要的“力伯侬腰包跑步运动超薄隐形手机多功能健身装备防水男女弹力腰带超薄 高弹力 隐形 大容量能放7.2寸以内手机”,78块钱。我自己舍不得给自己买,二妹给我买了一个9.8元,他买了一个27块钱,他发给我300元买课,我赌气不收他也没有勉强。于是我放下尊严跑去三医院蹭课,花了两个小时在路上不说,也没有吃早餐也没有喝一口水。我给自己人为设置的“大雪”——我不爱自己,更不会爱自己的形象和尊严。在杨主任心中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形象呢?“你终于回来啦”“是的,疫情快一年了。”还是贪小便宜的我渗入骨子里的小市民角色和形象。 我的身份证常常在家里藏猫猫:“像例行公事一样的寻寻觅觅。我要的时候就不见了”,妹妹笑着意味深长地说:“像不像你的婚姻?”我一时镇住了,这与我的婚姻有关系吗?我茫然不知所措。

            第三场就是手机停机没有办法上直播课。   

            我就复习上周三的案例和解读。似乎我总是会常常有意无意地走到山穷水尽无路的窘迫地步,折磨自己。 我很熟悉学校的一些例行的小破事情,对我来说就是太正常不过。学生把自己家庭环境的压力内化于学校老师身上,老师们的无心之举都是压力之源,孩子的错误认知来自于家庭环境的浸润“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家长是原件,孩子是复印件。老师就成为了点燃一连串事件的导火线。

            婚姻和家庭成为了我折磨自己的手段。我只有靠自己努力成长,生活不断地检验着我的失败尤其是感情经历:“你没有见过男人吗?”那个人在耳边轻轻地吟唱,嘲笑似地问我“有的女人只有一个人生活得好好的,有了男朋友就连东西南北都找不着了,甚至路都不会走。”我听不懂他的言外之音,现在明白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年以后了。结婚之前,我在酒仙桥798艺术区给他打了电话,我们轻描淡写地聊着天,其实我心里特别难受,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情绪,所说:“怎么觉得你是来告别的?”

          “  是的,我就是在告别。”我没有言语,声在笑泪在飚,心虚地匆匆放下了电话并挂断了,我在他的言语之间读到的都是冷漠和无所谓,我怕自己绷不住。我剪断了这一份我努力了一年的情感,和别人先绕道回到成都待了一周。我们到达那一天,成都出现了黑夜白昼颠倒的奇怪自然景象,几天之后对方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就是不怎么想带他见我的父母,就挑明了自己暑假时间不多。无奈之下我不得不带着他见了父母,果然不出所料。父亲一点都不喜欢,我却在自己的荷尔蒙状态下勇往直前,明知道不可为也偏向虎山行。

            其实,那时候的我是鄙视父亲的。我怎么会听父亲的苦口婆心呢?他所有的规划和设计在我这里都是耳边风吹吹而已。我一心一意地要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没有问题。我骨子里在意的却是他的北京身份,他的大学老师的角色,满足了我潜意识的虚荣心和虚妄的幻想。所以谁也不能阻挡我前进的步伐,我拿着户口簿偷偷地和他扯了结婚证,既没有告诉父母亲,因为知道父亲会坚决地反对;也没有告诉亲朋好友。我只偷偷地告诉了那天无意间给我打来电话的李蓉老师(现在已经是校长身份),更没有告诉我的妹妹们。因为我就是想那么做,地震之后我就是想结婚。在2008——2009这一年了,我拼命熬夜准备赛课没日没夜在办公室加班,甚至通宵达旦。我那一段时间循环播放的歌曲就是《做我老婆好不好》《谁是我的新郎》,我过够了一个人的日子,无依无靠。其实我是想成为他口里最牛的老师,我开始了拼命三郎的姿态冲向事业。首先是代表年级组在学校上课,脱颖而出;代表学校参加区上赛课;代表区上参加市上赛课,我一路高歌获得了一等奖第一名。

             那个暑假我是多么渴望去到他的身边啊。在火车站买票的时候,我前面几个人都是买的去我想去的地方票,那时候如果他有一个暗示,我就直飞他那里,而不会这么纠结到了北京。我就是想结婚,在这个暑假。并且挺着大肚子参加市级录课,准备国家级的录像课。

              后来的后来,我生完孩子离婚后又来到了他所在城市见面。再回首已经百年身,他悠悠然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结婚?  我酸楚地回答:“有人求婚不结婚,难道我去乞讨别人娶我吗?”我永远不会告诉他,我曾经为了他而付出努力。如果他感觉不到,那么日日夜夜的思念与我付出精疲力竭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注定无缘无分。曾经他只需要一个眼神,我就沉沦;现在,即使他说一千道一万已经我不是我,他也不是他。像个老朋友的相处吧,只有友谊再也没有期盼和奢望,我们从来不曾交集,永远都只是平行线。北京是个偶然,却也是必然。为我的不坚定付出了必生的代价,还有我的信仰。他说我像孤儿一样地生长着,并且详细地描绘出地图和生活的阅历。我没有力量自己度过那个寒冬,我继续漂流到异乡,不能停留。

             在那个冬日午后,我带着满身伤痕漂流到他所在的城市,他以兄长的身份迎接我的到来。午休醒来,阳光懒洋洋地从窗外射进来,温暖的力度让我精神抖擞,似乎离婚的伤痛已经被安抚。悠扬的琴声传过来,我走出房间在客厅里静静地倾听。他在卧室专心致志地一边弹琴一边陶醉浸入其中,阳光洒在他高高的瘦瘦的脸颊。厨房里飘出炖排骨的“咕咚咕咚”声响,以及勾引腹部的气息钻入鼻孔,吸入肺部。我饿了,居然闻到了是食物的香气扑鼻。

            我想要的生活场景在这里悄悄地流淌。

            我失去了与幸福牵手的曾经,他现在是一个教会的领导,对我充满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怒。因为前妻是一个美艳的护士,出轨大款或富翁的怀抱,所以他至今没有走出阴影,对所有的女人都是恨铁不成钢的刘胡兰式的刚硬不屈。在他面前,我就是一个耻辱。所以我们永远都走不进对方的心理,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就是抛弃他的前妻。现在看来,他前妻离开他是对的。那个女人会一直在冰窟里长期活着,婚姻的失败没有谁是一点错都没有的,都是100%的责任。他一直是这个态度,对自己不好,更对他们的儿子影响巨大,余毒与婚姻的幽怨会潜移默化儿子的一生。他的状态不是越来越好了,而是越来越糟了,这都是他的恶劣心境所致。你是什么就会吸引什么。他 得病一半是外界所致,一半是你的精神所致。我们相识的时候我是信仰天主的,我身边的朋友包括他都走进基督教会。他身体的症状都是心境即“相由心生”,你是天使,你就生活在天堂;你是恶魔,你就生活在地狱。

            因为太较真,成了祥林嫂的翻版。我那时刚从婚姻的剧痛里走出离婚,自己也是碎片,一具躯壳在从这个城市漂到那个城市,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我该去哪里?游魂一样虚无缥缈我只剩下躯壳,也许一碰就散落成一地碎片。今天是什么?明天再哪里?

            “父亲格局是家里的情绪。是悲哀与幸福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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