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苏北长大,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家家都一样穷,但穷得和平,穷得开心。
那个时候,孩子最期待的自然就是过年了。可以随心所欲的吃,肆无忌惮的玩。大人大聚会,小孩小聚会。大人们拉家常聊家语,孩子们吃喝玩乐够。
从小就是个吃货,永远忘不了的就是年初一外婆做的蘸糖汤团。那时候这已经算是最奢侈的甜品了。糯米碾成米面,用温水和成面团,然后团成一个个汤团,便放入开水里煮,待汤团飘于水面,便可上餐桌了。那时候不像现在很多汤团里可以包入各种馅料,那是最原味的汤团。外婆一眼就看出我心思,神神秘秘的从厨房出来,像是给我要给我个大惊喜。原来是白砂糖,外婆说:汤团蘸着白糖特别好吃,可以满足你这个小馋猫了。想来,外婆是最疼我的。
如今,外婆年纪大了,手脚没以前灵便了。如若回去陪她几天,她就像个即将过生日的孩子,前前后后能高兴好一阵子。每次相见,眼前的那碗蘸糖汤团便会浮现。每一次我都会带着吃蘸水汤团糖的心做一份甜品给她,她的笑甜了,我的心幸福了。我最爱吃她的蘸糖汤团,她最爱吃我的粉心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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