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村长,是他给我送面包,隔着栅栏门觉得这人特友好。买了面包还不要钱,另外还送了我五个口罩。我也是用钱来度量人的人。
第二次是在他的家里,他泡了他非常好的熟普,还焚了一根沉香。于是茶,香,还有他家的狗~妞妞,就成为搬来最大的吸引力。
在我的信念系统,茶,香皆是静,而养狗的人皆是有爱心之心。
搬来第二天,妞妞特别馋,常会在我们吃水果的时候狂吠。我也是养过好几只狗的人,对狗没有畏惧之情。剥着橘子顺势将一瓣橘子问妞妞。黑色毛发的妞妞一口就将橘子与我的手子吞下,情急下我要脱离狗口,一个向下的力量与一个向上的力量,我的食指右侧桡马上被她刚生长的牙齿划开,血开始流出来~而那一刻我也被吓傻了!
我并不是没有被狗咬过的经历,但这一次是别人家的狗而且是在国外。
打不打狂犬?要到哪里打?更何况现在是封城隔离期,所有的交通都停止。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滞,恐惧穿越了好多世纪,脑海里都是空白。只是用手机给村长发了一条微信,我的手被狗咬了!
村长很快回来,然后帮我处理伤口。喷上消毒液,酒精,反正能用的都用上了。最后他征求我的意见,如果想打就去医院打。前几天他自己也被狗咬伤,也刚打过第一针。
最后我选择不去打针,那一刻的选择如此清晰镇定,我也不知道为何?只是记得之前说过狗如果没有出去过,是不具备狂犬的,妞妞只有两个月了,村长几乎没有让她出过门。
还有之前关于姐夫哥被二姐姐狗咬一事,我也查过相关资料,其实打过疫苗的狗是没有传染的可能。而国内见狗咬就去打狂犬疫苗的行为也有过度医疗之嫌。
就这样过去十多天,妞妞没症状,我也没症状,两安!
妞妞是一个黑色的德牧,阳光下可以看到她像狼一样的眼睛,闪着寒性的光我也从此怕了这家伙,她除了怕村长,曾经因为四处大小便被村长鞭抽,拖鞋扇,虽然村长说那只是吓唬妞妞,但一旁的我常被吓的一激灵!而妞妞的叫声也极尽凄惨!反正每个种姓的感觉不一样吧!如果妞妞会说话,她会怎么表达呢?
村长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小伙子,据说以前修播音主持的。一个人到尼泊尔来发展,在半山买了很大一块地,准备建一个禅修酒店。听他朋友说他与当地政府,警察关系都处理的相当好,创造了第一个在尼泊尔私人修路的历史。
牛人养牛狗。他自称是妞妞爸爸,经常在家里与她对话,俨然一对父女。打时一个东一个西。不打的时候就是亲呀摸的。这也是养狗的乐趣吧!
隔离期有一狗相伴,大概可以多了些许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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