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吃过早饭,便驱车回去,哥和二姐已经到家了。昨天的公路上本已无雪(大量融雪剂起了作用),不成想,晚上又下,今天回去时,路面上全是雪,估计哥不放心姐开吧。
一番商议之后,还是决定让姐开着,带上爹娘和我,一路上走得很慢。车停在他们小区门外(几个舅舅都在一个小区里),我们提上礼品先去看望六舅,前些时他因病住院,我们已经去看过两次了,只是后来出院没再去,娘念叨过几回,这次趁着先来看看他。
六舅状态还不错,说话声音也爽朗,若不是那瘦削还有一身睡衣打扮,很难想象他是个病人。和爹娘说说话,六舅建议让我和二姐直接过去上上礼再回来,爹说得过去和四嫂(我四妗)说说话,这是礼节。娘则执意想要跟着去地里送送。因为路上有雪,而他俩腿脚又不方便,我是不想让他们去的,还怕娘太伤心不敢多说。
他们到底跟我俩乘电梯下了楼,在电梯口,恰好遇到一个年轻人,在门口脚下一滑,虽没摔倒,但那一滑也着实吓人。爹娘这才松口说让我俩去。
礼桌旁冷冷清清,上过礼金,我俩又折回了六舅家。说说话,午饭是在小区外的饭店里。
吃完饭都准备走了,表姐、表弟有几人出来,又拉着娘说着许久不见的话。关于离开这件事,已然不想多说。
雪过,天已放晴。 202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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