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八月份在老家呆了几天,她跟我聊了很多,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他(她)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是我的母亲,他(她)们是我母亲的上一辈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认为我们都是永生的,爷爷的大哥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去了极乐世界,出殡的时候我和堂兄也要戴孝。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特别讨厌“死”这个字,对于经常说这个字的人,我也是异常的讨厌,至今都没有改变
上高中的时候我写过一篇日记,是从我的角度去看待生死的,后来语文老师问我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劝我不要有过激的想法。我说没有,我也不会,我就是对未知世界好奇罢了
下面是朋友于我分享的一段文字:
“在生死临界点的时候,你会发现,任何的加班(长期熬夜等于慢性自杀),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买房买车的需求,这些都是浮云。如果有时间,好好陪陪你的孩子,把买车的钱给父母亲买双鞋子,不要拼命去换什么大房子,和相爱的人在一起,蜗居也温暖。”2011年4月19日凌晨3点,复旦大学青年教师于娟辞世,留下了70多篇“癌症日记”,其中的这段话瞬间击中了我。
“她去世前在中金,前两年在毕马威。28岁,投行女,漂北京,无男友。高工资,高压力,生活无规律,加班到晚上10点是常事,忙到没时间给自己做饭,只好DQ、味千……甚至去超市觅食,喝奶茶等富含添加剂的饮料,最终因为胃癌去世。”
- 节选自《你一年的 8760 小时》
到明年,我刚好二十八周岁。
当我读完这段话后,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高中时候经历的一件没有任何嚼头的事情。
不知道因为什么,每次排位我都是前三排(我真的有这么矮吗)。那一次我在第一排,后排是个女同学,学习成绩在班里怎么也是前几名吧,当然我也不能落后,我也是前几名,不过是从后往前数。
感冒来的很突然,对于我这样不经常感冒的人来说,这一回可能会让我记到永远。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和她两个人闹了矛盾,一天没说一句话,这绝对不正常,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只要老师不在教室里,我恨不得能和周围的女生聊到下一个天亮。
当天晚自习,教室里乱糟糟的,天气热的喘不过气来,头痛、鼻塞再加上浑身冷热交替,我当时觉得只要能去除掉我身上的恶疾,我愿意听老师的话,努力学习,争做模范先锋,即使让我主动去向那个女孩道歉,我都绝不会说个不字。我只记得,在那晚的第二节课,我花了一节课的时间,用信纸写了一封道歉信,很诚恳,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是个要面子的人,当面道歉,还是个女孩,我真的会脸红的。在临近放学的时候,我拜托同位在放学后将那封沉甸甸的书信转交给她,我的心咚咚直跳,当放学的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像离弦的箭一样跑出教室,我担心她不接受我的道歉,或者她会笑话我。
第二天去教室,我低着头走到我的座位上,担心那封道歉信没起到效果,反而激怒她,毕竟女人心、海底针。她笑着对我说,你是个有心、有责任感的男生。对,我有心,有颗和我拳头一般大小的红心。
我们又和好如初了,我很开心,不,是我们。
行走于凡世的我们,拥有有太多的执念,不管是对生活还是工作。
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对自己好一些,对身边的人好一些,做事情的时候思想不要太局限于自己的那个小圈子。换位思考,我在大学的时候就向朋友说过。善待别人,也是善待我们自己,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Wish God Bless You, All My Dear Friends.
PS:
1. 那封信整整占了两页信纸,对了,是纯英文的。
2. 我想起来了,那个姑娘叫林美翠。
20161225 03:30 AM @Yokoh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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