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生完第三个孩子的第二天,跟领导一起出现在某项目考察现场。老三似乎是男孩儿,转头把他交给了他的哥哥姐姐们,工作才是重点。
事实是,并没有第三个孩子,今天与昨天的唯一不同在于,我加入了一个写作群。牵强地说,竟似一个隐喻——曾经称写字的动作为“写作”、将写字动作产生的后果称为“作品”并将它们当做孩子一般去珍爱的新闻系女生,如今,被朋友圈撕裂了原本可以凝聚在一起的长篇大论,即使偶尔“作”之,也只敢说那是“写字”。
不是学生、更不是自由职业者,是上有四老、下有两小,左有经济适用级车房、右有个位数下属若干的标配版中年人——从不纠结诗与远方,一儿一女就是诗一般美妙的存在,小受器重、稍稍超出能力范围一丁点的工作可以载我去远方;心烦了可以撸猫,想健身了可以遛狗;中年尚未发福,夫妻尚未分床,不与公婆同住——说起来,完美也不过如此。
既然完美,没有任何功利性的追求、不存在闲极无聊的空虚、亦非一时兴起的心血来潮,却是为什么突然想要写字?也许只是因为太完美。本命年的猪,虽然中年,却还未至不惑之境,叛逆尚存一点点。判断是否完美的标准一定是“世俗”的,因为讨厌世俗,导致对世俗幸福的认可也打上折扣。
30天的开篇完成于公司的电话会议小隔间,眼前是向南的无敌落地窗,耳机里放着《春风十里》。为什么写作?也许只是为了留住这些许、片刻能跟自己平静相处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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