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导师班危娜老师给我做了个案,当时有几位小伙伴问我做完后什么感觉。
我回应:就是不再那么痛苦了,内心也有了力量感,再想起爸爸也不再那么恐惧了。
回应这些话时,我有意识与自己的内在做连接。
这些话被成立还在我回家后一次次与父亲的连接上。
但有一点是在我的能力掌控之外的。
就是当我还在佛山时,姐姐打过电话说:你在那儿能赚多少钱,赚多少也没有人重要,赶紧回来。
事实上在回家之后她和老爸都问了我同一个问题:你换房子的钱不是还不够吗?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交费的?
我的回应也是一样的:我自己借我自己还。
当我这么回应的时候,我从他们的眼睛里读到了怀疑。
这种眼神触动了我内心因为不被信任而产生的烦燥感。
但在那个当下这种感觉好像一闪而过。
直至有一天,老公看到我的朋友圈接连发了两个有关粽子的信息,他让我不要买粽子。我一下就火山爆发了。
被我的愤怒触动的老公大老远的跑来与我吵了一架。
他扔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不是说你变得如何如何了吗?你今天的火也够大了吧。
听到他的话,我回应:是的,我的情绪失控了,但我知道失控的根本原因。
老公出门后,我一连发了4条信息给他:一路顺风。情绪跑了我又回来啦。对不起。
后来老公回应:你变了。
我回应:是的,我变了,变得吵完架主动给你道歉了,这是史无前例的。
再后来,昨天我们同去办一件事,我主动承担起一切允许老公留在他的状态里,晚上老公给我我发来信息:对不起,我是压力太大了。
我回应:我懂的,但我们是有底线的是吗?
今天早上8点钟老公笑嬉嬉地开门进来了,手上还拎着土鸡蛋。
我迎上前一边接下鸡蛋一边戏谑:儿子,这位老帅哥你认识吗?
儿子傻笑不语。
我要表达什么呢?
我想表达的是,个案对于旁观者来说,只是通过一个画面读到一个故事,而那个内在的微妙的变化,是要案主本人去到生活中去经验才知道。
而并非像退出个案现场的那个当下所陈述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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