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段老师的工作室终于搬到了明城墙下,我心心念的地方,总是觉得她就应该在这里。蓊郁的大树下,200多年的明城墙下,历史穿越感莫名的契合了大段老师另一个身份:智者。嗯,公司那个终于在她面前摘下帽子口罩的幻觉小朋友这么称呼她。
要我形容,我会说是春光,是下雨,是秋风,是冬雪。
是春光里的万物复苏,鲜花盛开;是夏雨后水洗过的树木森林,葳蕤生光;是秋风里丰收的田野,金黄的玉米地;是冬雪孕育下的春天的信息和麦苗在蓄积力量蓬勃生长。
这是我从大段工作室所得感触,她是大段,她是段革新,她也是布达,她是你,他是我,她也是我们。我甚至都不想说,大段的艺术是作品。它是氧气,是氧气一样自然,只要我们活着,就要呼吸。她的作品是光,一如太阳公平的映照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关照到每一个生命。用我们都能看得懂的画面,感受得到的颜色,看得懂的线条去说着我们也都能听的懂,明白觉察到的爱与光明。
即使在办公室开会也要戴着口罩帽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幻觉姑娘,都摘下了口罩与帽子,敞亮的脸庞有一种光,她说“当你把时间分给自己,去感受树木、书籍、运动、山川湖泊,就能感受到平静生活中喷涌出来的强大力量。”。我想这种力量是小鸡啄开破壳的那一瞬间,是花瓣冲出花苞的那一瞬间,是大树的根系走向深深的扎根,并林连接着周边的生命。
没有秀技,没有似是而非的线条,也没有模棱两可的空间映照,或者是只能想象,或者只能是共鸣。或者是似是而非,像或许是的或许有的艺术来表达。她的作品倾注的其实就是生命力,是由“和谐、平衡和节奏”构成的生命力。我突然想起我喜欢的蒋勋,他的有一段时间,他说要让菜市场买菜的大妈都懂得维纳斯的美。我想大段的艺术也是如此。
幻觉姑娘用海桑的诗做了一句结尾,“我急切 滚烫 配得上慢慢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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