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日下午时分,接到母亲的电话,声音有些颤。
两个半点的路程回到家乡小镇,晕车不因物事情景而改。
外公过世了,夏日一次饭后如厕大解拄仗身起气力未怠依偎于墙侧,很安详。
还有9天便八十大寿,本想着好好张罗一下的。
穿好许久前外婆亲手预备缝制的寿衣,来时已入冰馆。
男人们都很沉默。有些缺失感,心底空落落,本来的理所当然,像空气,披上孝衣守在灵柩旁挺想掀开摇摇身子说声别睡……可香该续了。
走在队列,乡间路小杏熟落在地,透着酸涩气,其间蚂蚁爬爬。
6.18日
母亲憔悴了好多,是遗憾的,没有见到最后一面与说那最后的希声。
6.19日出殡
外婆醒的很早,前些天听着他人的告慰还不禁流泪反复整理裤脚的老人,哭诉起来,犹由山崩,可我感到了那“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夜眠为小死。
人故亦大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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