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大雪天,m高兴地回到家,6岁的女儿高兴地蹦起来。
妻子也高兴,问他值班情况。他随口一说,得意,闲呆了一天,3百块到手了,很得意。原来到过年了,厂子里没人,怕丢东西,高价雇人看厂子。
一家人吃饭,都有点紧张,尤其是女儿。夫妻俩还互相看一眼,会心微笑。一桌菜,女儿吃的不多,妻子数落。
饭后,女儿帮忙收拾桌子,然后坐桌边。这时候m就走近橱柜,在顶上拿下一个蛋糕,女儿生日。
这时又来电话,管事的问他干不干,10里外山上一个厂子,看一夜给600。妻子劝他过年了,别去了。于是拒绝,挂了电话。
妻子说,300块钱还不让过年了。m说是600,一夜。两人都沉默了。又反悔,赶紧给管事的打电话,赔不是。赶紧收拾。手电桶电不多了,够呛。于是翻出以前的煤油风灯拿上,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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