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一九年二月十一日星期一
下午,实在是无聊,所以找人聊天。
很久没和亚雄聊天,所以和他聊了一下。
过得比我想像中更为难一些。他老婆生小孩弄到有耻骨联合分离症,粗重活不能干。他在政府做临工,1100元一个月,周未打杂方能勉强生活。
说到底,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仿如隔世啊,十多年前,我们在宿舍,没心没肺地虚度光阴。我们迷茫,对未来充满不稳定的想像。一切又仿如昨天,不过一夜之间,已为人父,担起全家的生活起居。
格拉斯•亚当斯在《全能侦探社》中说:假如你真的想理解一件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试着解释给另一个人听。这会逼着你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把事情梳理清楚。你的学生越是迟钝和愚笨,你就越是必须把事情分解成更加简单的概念。
二〇一九年二月十三日星期三
昨天加班,凌晨三点多才走,回到家,四点才睡,没有洗澡。但,刷了牙。
不要太迷信。突然想到这个字。
也许不这样,还好过;也许这样,便不好过。归根到底,还是有一点迷了。
早上,也起得间,因为要交图。虽然说是这个方案是要废的。
算不算碌碌无为?也许是,也许不是。
还是早上,早上坐地铁,感觉很空虚。不得不晓得,自己到底是不那么年轻了。不是那么的那么。
很困很倦,很没滋味。连中午饭也没怎么吃,没胃口。
怎么办?
《怎么办》一直没有看。
二〇一九年二月十五日星期五
周二开始做一个强排。不能说太少做强排,对规划不熟悉。但美感这类,我不太行。
由此,我又感觉到危险的信号。这几天加班,有点累,也有点明日天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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