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铺上下是一对母子。
老母八十有五,儿子天命之年。
老阿姨热情热心,我拉着箱子还未落座,阿姨就操心着我的箱子该放在哪里。
八十五还耳聪目明,伶牙俐齿的,想到自己的母亲比她小十多岁,耳朵已聋了多年,心痛不已。我的母亲本是一个爱说话的人,耳聋之后,渐渐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了。
对这位阿姨顿生好感,我一坐下,我们就开聊了。原来阿姨是喀什日报社退休的,一辈子和文字打交道,文字营造的格局与眼界,怪不得对这个世界如此友好。
阿姨是抗美援朝时参军的,1954年分配到新疆,又分配到喀什,在喀什报社工作到退休。
我包里装着今天的日报,白天没来得及看,打算带到火车上翻一翻的。此时拿出,想与阿姨分享,不想阿姨嫌弃地说,嗯,我现在不看报!我退休就改行了,我学医呢!
哦,在哪里学的呢?
我每天看养生堂,大医生,都是全国最厉
在这里是不是真的假的害的医生讲课,我自己边学边做,我家里有七十多味药,我每天代茶饮。看看我,八十五了,自己做饭,自己照顾九十一的老伴儿,连看病也自己去啊!
说到这里,那位儿子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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