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我是疯子
不可草草
今天,雨巷六岁了,又到了该写点什么的时候了。
我与马大姐说,坐在电脑前半天,连个题目都憋不出来,实在是胸无点墨。
今年,艰难的一年,国之不幸,家之不幸,一个小小的诗社又岂能幸免。这倒非是说雨巷家人生了病遭了灾,实则是诗社生了病。转眼一去,大家,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想来,又退出不少人。夜里常思索着,一个诗社的败落,怕是社长的无能所致,于己,自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群里露面次数少了,交流时长少了,就连公众号都难以坚持每日一更,想想自己是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搪塞。说日子不好过,钱难赚,时间不够用,都不对。反过来看,谁又不是呢?蜗牛姐,农活那么多那么累,依然将【每周同题】组织得有声有色,而自己的【每日一联】却“难以为继”,羞愧已然不够表达。
再往深,便是日子不可草草,文字又岂能草草?宁不更,也不要随便写三两行敷衍应付。我为自己的坚持感到一丝欣慰,却也为自己的无能感到万分惭愧。内心纵使有千呼万唤,仍是被下班后的疲倦打得一蹶不振。
群里依旧冷清,来来去去只剩下【江北人】与【二少爷】两位的身影,他们是爱雨巷的,不然早挥袖而去了,毕竟这里无半点名利可图。尽管老师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出着不着调的对子,写着老干体诗词,但也让本该沉没的诗舟又再度复活。
经历此次疫情,对生死的态度,又有了新的看法。偶尔也有一些危险的想法闪现,诗社而已,可有可无,散了就散了,本来从无到有,就算从有到无,也只是完成了使命的轮回而已。但,每次看到家人们对她的表白,不离不弃的坚决,与诗社共存亡的信念,我便痛快地打消了这疯狂的念头。雨巷,又怎能毁于我手?怎能草草终结?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文过留字,雨巷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若是真有一天到了尽头,也会涟漪心头,温暖案上。
徒劳感叹岁月的沧桑变迁,一日又一日,重复着枯燥中笔墨带来的缕缕暖意,是家人们无声的关切,是诗友们无声的支持,是老师们无声的鼓励。
每到重要的日子,都会许一些遥不可及的愿望,虽身不能体力不能行,依旧怀着自勉之心激励不甚可靠的自己。时刻提醒自己要及时更新,不能偷懒,少找借口,不可草草了事,认真对待人与事。亦希望大家能对文字负责,写出真情实感,让读者与你同鸣,闻你之所闻,思你之所思,爱你之所爱。
六载悠悠复匆匆,我想雨巷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十年。如果,这也算个约定的话,如果,大家也和我有同样想法的话,那么,疯子四年后必去南岳请香还愿。
如此约定,却是草率了些,而未来四年,却大有可期,相信我,相信雨巷,不再草草而虚度。
明年,依旧在开满丁香花的雨巷等你,即便你离去,我也等你归来,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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