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继续探讨一下《长恨歌》。关于杨贵妃的死,一直以来存在不同的说法。其中有一种说法是:杨贵妃马嵬驿并没有死,而是辗转流亡去了日本。而学术界对这个说法一直不认同,认为这是后世善良的人们一种美好的幻想,如此美女或者说如此美好的事物不应当就这么消失了。而我经过认真的查证,发现杨贵妃逃亡日本是有根据的。
根据有三。
其一,《长恨歌》中有一句诗明确指出: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白居易所处的年代距离事发时间不远,大概只有五十多年,所以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加上后面道士说见到杨贵妃真人,而且还带回了信物。所以,这就构成了第一条根据。
其二,也是最具可信度的一条根据。有学者亲身到日本考证过,在日本的向津具半岛有个叫油谷町的靠海的小渔村,这个小渔村确实日本出名的出美女的地方,而且一直流传很多关于杨贵妃的传说。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以杨贵妃命名的食品或物品,比如说杨贵妃酒、杨贵妃饼、杨贵妃寿司等等。最重要的是这个村里有个叫二尊院的寺庙,庙里保存着一本古书,据说是寺庙55世长老流传下来的,里面详细地记载了关于杨贵妃如何流亡到日本的全过程。里面有段话是这么说的:“高力士将贵妃从寝室中叫出,引至佛堂前缢杀,将尸首横陈车上,置于驿站庭院中,令六军总领陈玄礼等人视之。大军既发,唐玄宗往蜀地而去,陈玄礼见贵妃气息有所和缓,念及皇帝之悲切,着人救治,后命人建造空舻舟,置数月粮食于舟内,放逐海中,任其漂流。天宝十五载十月,唐玄宗爱妃杨玉环乘空舻舟于久津具渡口登岸,登岸后不久死去,里人相寄,葬于本寺庙内,凭吊者不绝。”寺庙内有杨贵妃的墓葬,有杨贵妃的雕塑,只是日本的杨贵妃雕塑比国内的雕塑要消瘦许多,想来怕是长途跋涉、千里奔驰、舟车劳顿,加上杨贵妃走的是蜀道中最难走也是最近的一条——傥骆道(唐玄宗走的是褒斜道),以及海上长期漂泊所致吧。中国驻日本参赞章金树参观二尊院后写下一首诗:长生殿里情意长,天长地久两难忘。长安一别何处去?油谷町里望家乡。这构成了第二条根据。
其三,我们知道,当时白居易写《长恨歌》的地方是仙游寺,仙游寺有个下院叫涌泉寺,而日本京都有个泉涌寺,这个泉涌寺里供奉了杨贵妃菩萨像,最令人称奇的是这个杨贵妃菩萨像不同于任何其他藏传佛教或汉传佛教像,因为她头上带着一个金步摇,这是唐朝很有特征的一种首饰,《长恨歌》中就有“云鬓花颜金步摇”的诗句。再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个泉涌寺的前身,竟然也叫仙游寺。所以,这就构成了第三条根据。
不过,有根据并不代表就是事实。至于事实究竟是怎样,我们恐怕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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