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胀CPI目前是1.7,定期存款利率是3,嗯,这个可以再降一点,基准贷款利率5.5左右——这个没办法,国有银行基本还靠存贷差过日子,不保证存贷差2.5—3的空间,银行就要出问题,但是企业是无法按照基准贷款利率拿到贷款的,你查了一下数据,去年社会平均融资成本大致在6.5左右。
6.5!你用铅笔写下这个数字,并打上一个重重的惊叹号。如果再留点余地,6.5就变成7,没错,你设定的7就是GDP增长的下限。7是GDP增长率也可以看做是社会财富的增长水平,在一个高度依赖投资的经济体,如果社会财富增长速度连贷款利率都达不到——或者说新增财富连融资成本都无法平衡,那么,可以想象,投资会大幅度萎缩,那就是硬着陆了。所以,你用铅笔再次写下一个公式:
GDP增长率>社会平均贷款利率>银行定期存款利率>通胀CPI
这一刻你将“保增长、控通胀”这个定性目标量化了——保增长就是GDP增长率>社会平均贷款利率,控通胀就是让CPI<银行定期存款利率。这就是你宏观管理的基本原则!除非GDP结构出现重大变化,否则这个原则将不能动摇。
虽然GDP较高设定已经让执政者收获了社会的广泛诟病,但是,现阶段是没有办法的是,那么,GDP有下调的可能吗?你把刚才写下的公式填上了数字:
GDP增长率(7)>社会平均贷款利率(6.5)>银行定期存款利率(3)>通胀CPI(1.7)
你敏锐的发现,这个公式里空间最大的是存贷差,哪怕是这个存贷差降低1个点,你将获得多少调整结构空间!国民经济也不会为了GDP的高速透支太多的资源,该死的存贷差——这是金融垄断的恶果!
要推进金融改革吗?你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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