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红梅校长:你必须给你的孩子一个交待
前天晚上朋友圈发过公告了,要骂人。
昨天一天风平浪静,手机电池容量第一次能从早晨出门坚持到晚上进门。
大约是身边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知道:这家伙三丑,人丑、字丑、脾气丑,惹不起,躲得起。
昨天晚上,我亲爱的茅卫东同学也发布了一条朋友圈:预防说客干扰,今天不加好友。
想来,他那不一定清净。
不过。人丑,心不黑;字丑,笔画直;脾气丑,只骂该骂之人。
所以,咱不骂人,咱讲故事。
(一)几个故事
先讲几个故事。
【故事一】
这是我正在打腹稿的小说,小说嘛,就是个虚构的故事哈,大家看看,可不可以写,我在作家界有没有前途。
闲茶一杯,网上闲看方方日记,总想吐糟:你说你一个作家,和小朋友一样写日记,而且是平铺直叙记流水账,这万一让我俱乐部那些捧着手机、平板假装上网课娃看见了咋办?寒假前最后一节课,我还嘱咐他们一篇作文最少要用三个排比、三个拟人、三个比喻呢!而且,年纪又那么大,长得又……突然灵感来了,决定赶紧把写诗的作业做了:
有美女校长,名号圆圆。相貌清纯,长发及腰,喜穿旗袍,组建团队,阅读惠学,绘画弹琴,公益号召,东奔西走,北飞南飘,和言细语,口吐芬芳,名师加持,荣誉等身,人间女神,天落遗珠……
嗯,我终于也会说四个字四个字的句子了。正得意间,忽然,一拍粗腿,灵感突降:这有啥意思,写个小说不是挺好吗?而且比诗挣钱。这就是个好的开起。
故事得有主人公,主人公之一,美女校长圆圆,著名教育人士,主人公之二长相吓人的三丑,前小学语文老师,因为长相总是吓着孩子,被学校辞退了,三丑不服气。自己办了一个学校。这俩人本素不相识,后来在一个读书会上认识了,后来也并无交集。圆圆早就忘记了三丑的存在,甚至都忘记了因为三丑说要买3万本她新出版书而互加了好友。而三丑却深深地爱上了圆圆,但三丑很自卑,也就是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翻看着圆圆的朋友圈。圆圆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三丑的心:圆圆今天又去社区上课了;圆圆今天又换旗袍了;圆圆……然而,在一个细雨清风的夜晚……
然后,就来一个转。有个名叫大猫作家发朋友圈反馈:圆圆美女校长的著作里,大量抄袭了自己的作品,几乎是原版照抄。尔后,又陆续发现,不仅是这一位作家,其他的一些教育专家、作家的作品有许多被抄袭到圆圆校长或者校长团队的作品里了。不仅是讲座、讲课稿,还有书稿,甚至有台湾作家的书只改了书名、作者名,其他整本书照抄,然后就找了个出版社发表了。
这个事,不复杂。出版时间,比对;相关作品,比对。自然真相大白。读者恐怕对此并不感兴趣,咋办?再转!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圆圆校长朋友圈发了“致歉声明”。嗯,好事,起码知错就改。咦,似乎有点不对。不对在哪儿呢?作为前小学语文老师,我解读了她的道歉文本,我觉得心不诚。心不诚则不灵。为了防止不灵,美女校长在朋友圈道歉声明下面加了一段话。
对此,三丑的解读是:一不小心抄错了,但是,我是出于好心呀,我是做善事呀,是我觉得你们的东西好,就拿过来和我最亲爱的孩子们分享了呀。然后,我知道错了,可能还有,要是你觉得有的话,你就主动联系我呀。嗯,你们一定要原谅我,不然,你们会把我逼死的。
这个道歉不是道歉呀,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被戳穿真相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呀。这种农村妇女近几十年都不会用的手段,居然在一个现代知性美女身上上演了,果然涉猎广泛。你别说,女人的眼泪是最能解决男人的。别人不知道,反正是看见女人哭我就跑。连我这种皮厚肉粗没心没肝的家伙都看不得女人哭,自然就有怜香惜玉的或义正辞严或和风沐雨地播撒春天般的温暖了:宝宝不哭。宝宝加油。宝宝挺住。宝宝是为了众多宝宝,何错之有?宝宝我们永远支持你。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其一,宝宝是否哭过,你我怎能确定?其二,宝宝即便哭过,也不是在你我面前哭的,你我何必心急火燎?
写到这里,我就在纠结,我这小说是该写言情呢,还是教育,还是宫斗,似乎还可以穿越?不过,不急,子弹还可以再飞一会,连续剧,一集70万,两集140万,20集140万……继续,让让矛盾更纷繁,人物更复杂,情节更曲折。
田鼠作家也发现了自己的作品被抄袭了,老鹰作家的也被抄了……作家及作家的粉丝群里一片扑腾,读作家的老师群里也一片扑腾,组织读作家的活动圈子里也一片扑腾。但是,奇怪的是,这一些都在静悄悄地进行,一切都在私下交流。作家们,或者一些看上去有影响力或者把控力的人分别都接到一些短信或者电话,大体的意思都是:“这本是一个普天同庆的圈子,用你们的作品就是对你们作品的肯定嘛!要宽容,我让她给你们补偿,就不要多说什么了。我们要维护整个“蓝火焰”圈子的安定团结。不然,你们以后就不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了。或者,这个圈子塌了,大家都没有饭吃。”于是,间或有几个声音,也突然消失了。一切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伴随着这样的电话,圆圆校长紧急更换了朋友圈头像,剪去了长发,将朋友圈改为仅三天可见,以防别人截图。然后,三丑忽然发现自己看不见圆圆的朋友圈了。赶紧呼叫田鼠,田鼠说:“没有呀,她的情真意切的声明还在呀。”可是,老鹰却发现,它看到的致歉声明和田鼠的版本并不一样。
……
【故事二】
2010年的时候,我参加一个杂志社的辩课活动,偶遇一位那时还没有非常有名的外省的青年教师,他和那个学校的副校长执教同一篇课文,革命传统题材的。说实话,两节课都上得一般,但是,那个校长太重视这节课了,太爱惜自己的名声了,准备太充分了,以至于连课后的评课、课堂上学生的回答都做了充分准备。我看不下去,在评课的环节“帮了”那位外省的老师。那个老师后来给我发短信,让我帮他写评课材料,并说可以写好给我,用我的名字发表。我没有同意。后来,也聊过一段时间,听到那个时候我在构思做“读写绘”,意图用绘本来打通低年级写话向中年级习作的过渡时,他很感兴趣,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给了他当时搜集整理的200或是300本绘本的电子版本。
几年后,又在一次活动中遇到了他,他已经是全国名师了,而那个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学校,是带着俱乐部老师一起参加培训的。上午,我很钦佩的一位真正钻研作文教学的老师上课,中午匆匆走了,下午,是这位老师的同省好友上课,评课环节,他对上午老师的课胡言乱语。原本,我是打算做司机,并看看几个老师朋友,坐在会场的最左侧的角落里并没打算发言。但,出于对这种行为的愤怒,我发表了意见,并追问了几个问题。开始这位名师帮腔,让我站起来,用话筒或者声音大一点发言,我拒绝了话筒,因为,以我的声量3、500人的会场是可以听见的。等他看清了是我,他们没有再纠缠。
讲这个故事,不是想说我有多牛逼。而是想让了老师们知道一个事实:教育是有圈子的,或者所谓的课外阅读、童书推广,都是有圈子的,许多作家、教授、专家都是有圈子的,他们有的时候,更容易被利益裹挟。
【故事三】
2004年前后,我开始想做课外阅读,甚至因为做课外阅读被家长举报过,觉得我“让孩子买后面没有题目的没有用的书”。我也知道自己底子薄,没有能力指导孩子科学、系统地读课外书,于是,到处想学习。我的师父那个时候参加了如火如荼xxxx的活动,我也想看看,那个时候,我出于“什么都不信”的状态,所以,什么活动,什么事物我都是看看再说。那个活动很牛,一票难求。票我不求,因为很贵。就因为价格高,我就怀疑它:你让种子老师参加你的活动,买书不打折,三五天的活动价格几千甚至大几千,还要住宿、吃饭,许多老师参加活动都是自费的,以那个时候老师的收入,是非常高的,这不符合所谓的公益的态度。你让老师做公益,讲奉献,而自己却收着令人咂舌的高额的出场费,这本身就是伪善。而闲聊中,又听到了领衔的那个所谓的专家诸如非五星级宾馆不住等等注意点并不在学术之上的流言,更是增添了抵触情绪。
虽这样说,但当时这个活动搞得风生水起,我身边许多老师都加入了,而且都觉得好,我内心也是纠结的。大约06年前后,在扬州,一位校长朋友说这个活动的发起人是他的老师,可以带我进会场听课。于是,我就去了。两个细节:下午上了两节课,第一节课,一位名师上的,也是最初的发起人之一,课程设计思路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显然没有备学生,孩子们并不买账,加上暑假炎热,中午容易犯困,许多孩子都睡着了。那个时候,我正常是不午睡的,而且,我正在尝试做课堂观察,于是,我就用课堂观察表做记录。课后,慈祥的教授慢言细语地点评:“这节课很好,好就好在让小朋友们都上得睡着了。”全场哄堂大笑,我和其他老师一样,认为这仅仅是教授的幽默。但是,接下来教授却理论联系实际大谈了一番上课把孩子上睡着了的优越性。我内心就开始鄙视他们了。第二节课上课上了一段时间,也一般,我准备去一趟洗手间,就闪人了。卫生间里就听到一个磁性的声音在诅咒条件多差,然后等我进去之后,教授立刻恢复了慈祥淡定的神色。我自然是不敢主动打搅教授的,大约因为我的肚皮大,教授主动搭讪了:“你是哪里的呀?校长还是教研员呀?你们那以后有活动可以联系我呀。”说完,亲切地掏出了他的名片,亲民的全然不顾他的手刚和他的小弟弟亲密接触过,我接过名片,努力地表示了自己没有名片的歉意,落荒而逃……
后来,在许多场合聆听过教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安静慈祥,从容淡定。只是,慢慢就发现了,教授有很多时候,其实是并没有用心地对待他的出场费的。他最大的方法就是讲故事,当然,会讲故事是非常重要的。我前天还刚买了一本《你的团队需要一个会讲故事的人》,我也一直呼吁老师们要写教育叙事,要会讲故事。我发现,教授的故事之所以吸引人,除了教授的声音外,教授最大的优势就是讲故事。教授讲故事最大的优势就是,教授有我们没有的资源。因为,教授讲的故事,都是国外的还没有翻译或者还没有正式在国内出版的故事。这些故事,亿万老师是不知道的。于是,老师们听得如痴如醉。但,老师们忘了,好的,是故事。未必是教授。
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老师们:倘若有人总是让你奉献,他一定是伪善。因为,真正的善者,是自己善,而不是要求别人善。
【故事四】
我也经历过类似的一次“抄袭”事件,那时候还在学校,本地的一位我很敬重但素无来往的语文特级教师打电话给我,声讨我,说我抄袭她的作品。之所以敬重却素无来往,因为她是官方的特级,而我是属于民间的反对者。我自己无所谓,但是我总担心自己的这个“反动派”的身份会给自己喜欢或者关心自己的老师带来麻烦。我赶紧跟她解释,并说明,虽然我自己写的东西不好,但我也是每天写东西的,能体会这种感觉。请她先等等,我了解下情况,再向她解释。
后来赶紧查,原来是我在做凤凰语文网备课室版主时组织集体备课,引用了这位老师的文字,后来过了几年再做素材的老师没有注意,以为作者是我,在网贴上署了我的名字。
我赶紧把前因后果整理出来,告诉了那位老师,征得同意后,再由网站进行了更名处理。
后来,我和这位老师有了一些交流,跟她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这个故事想说的是:错了不要紧,只要真心改正,尽力弥补,是可以用实际行动获得原谅的。
(二)一些事实
从2月23日起,知道了这个事。
从开始的不关注,后来胡校长的两则不太相同的道歉声明和两则回复刺激了我,因为,它们让我们觉得胡校长没有外表那样清纯和真诚。
关于抄袭的事件,不用我列举了,请点击——
深圳某名师涉嫌抄袭事件始末,龙岗区教育局最新回应!
关于怎么看待这件事情,请看茅卫东老师的教育自由谈——
茅卫东:红梅花儿开,几多不光彩
今天,出版单位也发声了,这很好!
而据了解,在诸如亲近母语等各种公众平台上传播的胡红梅团队的相关作品中,许多涉及抄袭,也早就有许多老师、作家本人发现了,并以在公众号后留言或者联系平台的方式表达了,但却一直没有回应。
而到了昨天下午或者晚上,相关平台的文章却又突然不见了。
[if !supportLists](三)[endif]一些追问
从前天开始,我重新注册了微博。因为,许多自媒体朋友告诉我,微信公众号的影响力是有限的,应该用微博,要上“今日头条”,要上“热搜”。
其实,我开始注册微博,是为了@朱永新教授、王林博士、21世纪教育研究院,深圳市教育局等相关部门。因为,与一般人表示愤怒不一样的是,天蝎座的我比较冷血,我只关注事实和事情怎么解决。因为,我相信朱永新教授,相信21世纪教育研究院,也相信我们深圳的教育部门,尽管有消息说,深圳教育局的小学语文界的某大V是力挺胡校长,并正在积极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动用自己的关系来平息这件事情。
通过这些信息的整理和回顾,我追问几个问题:
[if !supportLists]1. [endif]胡红梅校长真的不知道著作权法吗?如果她真不知,她还具备承担儿童阅读推广这件事吗?天天与书打交道,却不知道敬畏图书、敬畏作家、敬畏版权,可怕!如果她不知,她出版的那些书籍的出版协议是谁签的?
[if !supportLists]2. [endif]胡红梅校长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在抄袭吗?是谁给她台湾林玫伶《假如要有学习单》的图书,又是谁帮她把这本书“翻译”成了简体中文?如果是她本人,她是因为无知?如果不是她本人抄袭的,那是团伙作案?
[if !supportLists]3. [endif]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我更关注:为什么会有一些儿童阅读推广圈的所谓著名点灯人、顶尖大咖、一些小学语文教育界所谓的特级、名师在偷偷地不遗余力地帮胡红梅校长来隐藏真相或者消除影响?他们平时口口声声的“真善美”哪儿去了?他们口口声声的“公平正义”哪儿去了?
[if !supportLists]4. [endif]为什么许多作家、老师发现了胡红梅校长在抄袭,虽然愤慨,甚至发朋友圈、甚至写文章,但是却又小心翼翼地怕实名、怕写实名,甚至不愿意诉讼呢?不愿意公开举报呢?那些四处打电话、发短信、微信要求别人保持沉默的什么“蓝火焰”“王宗贺”等教授、名师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来维护这样一个明目张胆的抄袭行为呢?
[if !supportLists]5. [endif]为什么我们那么多的中小学教师,在私下议论这件事,却不敢公开发声,特别是深圳的老师和校长为什么不向当地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和文化出版部门举报呢?是害怕火焰燃烧了自己,光芒遮蔽了自己?教授、专家黑了自己,让自己今后无法在这个圈子里立足?
[if !supportLists](四)[endif]几点建议
我之前是不认识大猫老师的,这次特地加了微信。这几天反复翻看她的朋友圈,深刻体会到她的痛苦,也知道她平素的乐观豁达,这是一个深爱孩子和写作的老师。
体会她的痛苦,是因为我知道做这样的写作多难。我大概是全国最早的想用绘本作为写作教材的人,但我和我俱乐部的老师至今没有做成甚至都没有做。当我们拿到这本书的时候,许多人不能体会到,从立意、选材、解读、建构、形成文本甚至系统是多么庞大的工程。这真的就是自己的孩子,辛辛苦苦孕育的孩子,然后就被人家复制、粘贴、更名,就完事了。
就这件事的后续处理,我提几点建议:
[if !supportLists]1,[endif]今后我们在讨论这件事情时,不要说“胡红梅老师”,应该说“胡红梅校长”。表述要准确,因为这么多年来,我发现,教育界,许多副校长,在学校上课时、享受待遇时,是校长。但是,在评职称时是老师,评先进时是老师,作奸犯科时,也都成了老师。这个锅,老师们不应该背。
[if !supportLists]2,[endif]我们要发声。为了孩子、为了作家、为了教育,我们必须要发声。作家要发声、老师要发声、教育机构要发声,这关系到出版行业和教育行业的未来。尤其是,我们要揭露那些平时伪善的,利用图书和孩子来谋取不义之财的所谓专家、学者。
[if !supportLists]3,[endif]我们要会发声。由于胡红梅校长团队已经或者正在删除相关的痕迹,有些被侵权的作家想要走法律途径可能比较困难,但是,我们可以提供相关证据给教育主管部门、给纪检监察部门调查处理。有途径的老师可以联系台湾林老师,请她一定走法律途径讨个说法。我们其他人可以用微博、用国务院客户端小程序、可以用各种方式,向深圳市的教育主管部门,向相关荣誉称号的组织机构如实反映相关问题,并要求调查处理。
请不要轻易相信所谓的“道歉声明”,你看它是如此的轻描淡写和风和日丽:(短信)
请记住:
文字是最能欺骗人的。而从来坏人都不会把坏写在脸上。
请记住:
如果谁再给你电话或者短信,讲宽容,他一定是邪恶的代言人或者团伙。
请记住:
没有是非的沉默是最大的坏,
没有原则的宽容是最大的恶。
向受到伤害,但勇于主张自己合法权益的大猫陈迅喆老师、王林老师、
向敢于发声、敢于声张正义的茅卫东、高子阳、紫雨、顾文艳等老师致敬!
感谢你们,感谢身边一直有你们。有你们的包容,也有你们的正义。
[if !supportLists](五)[endif]一点看法
为了调查这件事,我对之前一无所知的胡红梅校长做了一些了解,看了许多胡校长做的事,写的文章,事迹访谈。必须说:
从网上收集的胡校长对于小学课外阅读甚至教育的做法和观点,我都认同。
比如,胡红梅校长说:
“未来的学校需要我们每个老师身上有担当,有责任,有思考,才能敬畏教育,才能敬畏儿童,才会敬畏自己。”
比如,胡红梅校长的家风:
huhongmei jiafeng现在,我想请胡红梅校长给孩子一个交代。自己的和自己教授过的,以及跟随自己的年轻的老师们。请你认真反思一下:你从小就给自己的孩子立下的规矩,你自己做到了几条?
请你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践行你的基本教育理念。
这才是一个教育者应有的最基本的担当。
因为,我认为,作为教育者,必须最起码做到:
你站在讲台上所讲的,你自己要信!
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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