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资源:去郑州开会的时候,抽空看了河南博物馆,印象最深刻的是各种动物形态的精致酒器,大小不一,却是神态各异,充满着灵动和跨界感。是否是商周时期动物承载了很多了祭祀图腾含义。否则,为什么会占比如此之高。当然商周的礼乐之仪鼎盛,各色酒器、乐器作为重要组成部分,也得到了长足发展。因为是铜质,可以时代沿袭使用,因此制作时便愈加精细复杂,各种纹刻别有洞天。
博物馆中存在的各色古物让我开始思考关于存在的意义。看似作为创造主体的人类已经消逝数千年,客体的器物却得以恒久存在。器物和人是什么关系呢?器物证明了人存在过,但只是证明了一个概念上的人类存在过,无法细化到个体身上。这究竟是说明由瓦尔赫拉利的观点,人是小麦、青铜等“物”的工具,还是说明最终所存留的是人类这个大的物种呢?人必然要融于更大的概念中才能获得意义吗?还是说追求所谓的“被记得”是一种人类自己创造的意义之网,我们这一世就只是几十年而已,没有那么重要。失去了传递基因这个大的攀附之后,人究竟会更自由还是更迷茫。迷茫和自由是否是一件事情的一体两面?
没想到今年在混沌之中就这样光速流逝了。电脑里存着许多小标题等待着我去拓展出来。似乎就等着这些安静时刻做到电脑前了。趁着冬日尚在。记下关于工资差异引起的心绪波动,记下冬日的夜行路,记下身边毫无一人的承接。工资对我来说是坚持下去的动力。是离开的可能性,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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