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大半年的时间,也许在接下来的2个月,会继续宅在家里。疫情期间,有开心,有过焦虑,有过担心,五味陈杂。今天先觉察疫情刚开始让自己焦虑的一件事情。
事件一: 疫情刚刚爆发时期,想着在我舅家住几天。但是我竟然破天荒的发烧了,烧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发烧。那几天刚刚从京回家,外加敏感期,发烧这样的事情太恐怖了。恐怖的不是发烧这件事情,也不是恐怖发烧了我生病这件事情。我内心还是很坚定的认为我自己的抵抗力而且我回家的路上一直都在戴口罩,在别人还没戴的时候,我已经格外注意了。但是我内心还是很不舒服,我不敢和我妈说我发烧了。不敢说的原因是是,即使生病了,我也得在外地生病,这让我妈看到,不好。被隔离了,我妈也得跟着一起隔离,给我妈丢人了。被隔离了,周围人指指点点,我内心好受挫,还不如在一个不认识大家的地方,谁也不认识谁,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总而言之,我考虑不到我自己身体的不舒服,更多的是,我不能给我妈丢人。另外,在我舅家生病,我给别人带了麻烦,我怎么可以给别人带来麻烦。这么一想,内心更闹腾。万一我生病了,我隔离了,我就见不到我的男朋友了,我心里就更难受了。对于“疾病”,我内在是恐惧的,我太害怕死亡了。
内心感受: 翻腾,心里太难受了,可我也不喝什么药,我要靠自己的力量,让身体恢复。我自己闷在被子里,感受到自己腿部阵痛,但是痛感也是卡在一个点。好像上半身和下半身是隔离的,暖流卡在了海底轮,上不去了。内心还不停的嘀咕,我自己一定可以。我还是忍不住的不停的哭,我可真能扛。
最后的选择,还是和我妈坦诚。但是我也见不到我妈,我自己闷在被子里呆了两个小时,退烧了。其实这只是我自己的“经前综合症”,虽然也就这么一次,但是那一天我真是顾虑了很多,但是唯一没有想到的是 “我” 。
童年经历: 一是我不喜欢住在别人家,我从小就是在我舅家长大的,我好像也想不到太多的不好的回忆。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因为自己不吃炒米饭被恶打了一顿。据后来和我妈聊天,是因为我在我舅家,我哥和我打闹,欺负我,我妈碍于我妗子我外公,然后会反过来“打我”。那个时候还只是幼儿园,四五岁的样子,我好像已经很明白我要在学校表现很好,因为在学校我表现好了,我是被老师,同学捧着的,夸赞的,(那个时候幼儿园就开始有测试了),因此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很爱学习,各种比赛老师也会优先考虑我。我从小就参加绘画,书法,小制作比赛。只要有比赛,肯定有我。跳舞这样的事情,我也不会错过,虽然那个时候肉肉的,但是我优秀,老师也会让我去参加,我优秀,同学也会喜欢我。但是我一离开学校,一回到我哥家,好像我自己就觉得低人一等了。
对于“疾病”的恐惧,更多还是来自于突然离开的父亲,父亲离开,包括爷爷离世,感觉自己一直都在扮演一个“男孩子”的角色,自己全部目睹一个一个亲人的离开,以及离开的整个过程,离开后的琐事,内心是害怕的,是很害怕害怕的。那对于这一块,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很“淡然”,目前还是做不到,还是会“难受”
也许是我自己内在是“堵”着的,而我不自知,所以住着内心的情绪出不来,通过身体会有一些反应。
限制性信念: 我得“好”,哪里都得“好”,我得让我家人有“面”,我要超越周围的人,我要你们都来仰视以及羡慕我,我要做到你们做不到的。
最后我还是和我妈说了我身体的症状,事实两个小时自己就退烧了,事实是这是“经前综合症”。也许之前我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不是疫情期间,我也从来不会去量体温,疫情期间让自己对于身体敏感度增加,恐惧心里增加。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生活上一些事情,遇到自己内心有障碍,需要帮助的时候,会和家人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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