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在小红书上刷到一张颇似狄仁杰黑衣神社场景的峡谷照片,震惊之余种草。那个地方叫黄河石林,掀起我对西北的又一次向往。
机缘巧合,龙辰年我再临兰州。适时广东恰逢大雨,从揭阳起飞的航班无限延误,消磨着我和她长假伊始的激情。经过大半夜的颠簸,终于在第二天中午与其余四人会师机场的门楣之下,抓起汉堡便直奔水墨丹霞。
折红公路是我特地规避高速的途经,行到深处方圆百米基本无人,偶尔看见坐大巴沿山路而来的孩童,学校就坐落在路边土坡之上,纵然背靠拉不楞寺的转经佛塔,转生转世也转不出这苍茫的沟壑深处。
我们的四驱很容易就驶出了这片沟壑,遇见了雪山倒映河流,又猛然一拐,拐进尕海湖的荒原之上,六个人和黑团成群的牦牛作伴,在郎木寺歇脚不想千树万树梨花夜开。
大雪封山,身处扎尕那的我们不得不退回迭部,没能圆梦洛克之路,一路沿白龙江狂飙与夕阳赛跑,倚栏眺望暗夜之下的黄洮交汇。
这个遗憾的夜晚繁杂得很,有酥油茶炒饭老徐都难以承受的甜,有拉不楞寺老刘静止般守望的惊险,有郎木寺老崔连夜购买情侣冲锋衣的徒羡,甚至在第二天的昌北机场遇见神似老左的回忆联翩。
在纳摩大峡谷拍下的三张人生照片,终随酒店入住防诈承诺书的签名成最后留念,或许并不是最后的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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