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厚民的男孩子看起来是他的儿子,中年男子又和他一起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才把我平放在草地上,紧接着手忙脚乱地从钓鱼的工具包中,掏出各种各样的工具,干毛巾、盐、卫生纸、棉花卷儿、墨子的瓶子,宣纸和刷子等等,他把这些东西都摊开来放在草地上。
“好了,今天我们就在这里玩儿拓鱼吧!”
这中年男子一直处于一种非常兴奋的状态,不知他到底在高兴些什么,脸上的那丝笑容总也不离嘴角。
因为不知道拓鱼究竟是什么感到很害怕,我似乎隐约感觉到自己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去,而是在死之前还要经历一道什么程序,而等待这道程序开始的过程则是更加痛苦的。
我已经几乎无法正常呼吸了,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只要能去掉挂在嘴上的鱼钩,我仿佛马上就能用力扇动翅膀飞向高高的蓝天,可是现在我却因为疼痛的原因,只能躺在这里坐以待毙。
这名中年男子一边嘴里说着要先去掉我身上的浮土,一边开始动手用盐水清洗我的身体,他把盐水倒在毛巾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心擦拭着我的身体,他似乎生怕蹭掉我身上的一个鳞片,那股小心劲儿就别提了,可是当他轻轻展开我那双长在缩卷起来的翅膀慢慢擦试试时他的表情里突然充满了迷惑,嘴里也在小声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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