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与同事聊天,由一幅画谈起,聊到了克里姆特、席勒、又聊到了梵高,古典画派、印象主义、立体主义、后现代主义,隐晦的当属克里姆特,而表现力稍强的则是席勒。
不可否认从席勒身上确实看到了小弗洛伊德的影子,还带着蒙克的还原,后现代的曲折写实,即使以牺牲美为代价却倍感真实,直击灵魂深处。
联想到画家的英年早逝,悲剧的结局,一丝苦涩涌上心头,他渴望着却又恐惧着,之于女性、宗教的矛盾情感。
而梵高的世界则别具一番景象,金黄色充斥其中,但温暖的外表之下却难掩内心的忧郁,蓝色的星夜可以说明一切,黑色的乌鸦表征了苦难的来袭,那双厚重的农鞋见证了海德格尔的时间中的存在,虽沦丧了世界却回归了大地,抛开形而上的哲理不谈,让人感受到了农鞋主人的沧桑。
因而梵高是现实主义的,透过不幸之人的双眼看到的这个不义的世界,看着那个割了右耳的自画像,眼神中的坚毅略带诡谲,真不知收到那只耳朵的妓女作何感想。
朝着肚子连开两枪却不能立即毙命,熬过了痛苦的72小时,有如日本武士的切腹自杀的最低“礼遇”,并非意志的考验,而是倒霉的梵高命运的不济,连死都来得这么不易,这么痛苦。
此刻的我已不能在继续谈论他了,内心的不忍已经膨胀了,那个可怜的梵高,只想陪他哭,像黛玉看了《西厢记》一样的长吁短叹,感同身受。
是啊,生前只有一幅画卖出,虽不爱却依赖的妓女离他而去,穷困潦倒却独守一颗高傲的心,倔强的艺术理念。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有一个好弟弟,因而提奥的伟大的,也是无奈的。
那个疯狂的梵高,正如那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或者是无法涅槃的科特·科本,也可是雌雄一体的哥哥。
都有一双如婴孩般纯净的眼睛,一颗赤子的情怀,不幸的是也同样拥有着敏感的神经,丰富的情感,心存完美、高尚,却无力超脱尘世的羁绊,唯有以死抗争。
一颗子弹、一列火车、一个飞跃,一切都随之结束,尘埃落定,但是歌声依旧,音容还在,作品永存,唯有无尽的惋惜与哀叹。
耳畔传来汪峰的《美丽世界的孤儿》,“别哭,我亲爱的人,我想我们会一起去死。……我们要坚强,我们要飞翔,因为无论我们怎样,我们都是这美丽世界的孤儿。”
我也是这偌大的花花世界的孤独侠,陶醉在泪水的海洋,独尝那种咸酸的味道。哭泣的理由已不去管它,总之有千万种理由,打造了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如泉涌般的泪水做了极好的诠释,或许心里的梵高有些不甘寂寞,总想拉人为伴。
就这样一边泪流,一边路念着梵高的爱与哀愁,肝肠寸断之时,也就解脱了。
生活还得继续,每个人头上都各自有一片天空,你这里是阴天,人家那里却阳光明媚,还是独自“承欢”吧。
突想问候一下天堂里的梵高:你在他乡还好吗,听到我的哭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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