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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读《人世间》(7)

章读《人世间》(7)

作者: 水亦宽 | 来源:发表于2023-02-07 00:05 被阅读0次

    有脑子,走路快,还是起作用了,周秉昆成功摆脱乔春燕。

    周秉昆朝“上坎”方向走不等于他要找的人就住在共乐区的高处,“上坎”有横向的街道,而这些街道能让他到达目的地。

    梁老师用了比较多的篇幅介绍当时大家的居住环境,特别说到原来流亡的老俄国人被一批批遣送回苏联,当时所建的房子虽多破损塌陷,但还能看出当年是美人胎。这些房子现在的主人多是市的中小知识分子和中小干部,看起来这些人还是属于手比较长的,如果不被斗,应该是受普通老百姓羡慕的家庭。

    周秉昆今天就是要去找郑娟,她住在“上坎”坡下百米左右的一条胡同,但这胡同不能与北京的胡同或南方城市的弄堂相提并论。该如何形容呢?对了,与住在这胡同的人家比,住在光字片的人家应该备感幸福,知足常乐。

    不熟悉的人要在这样的地方找准一个人的家不容易,周秉昆在胡同里往返一遭,没找到郑娟的家,又不能随便敲门问。小泥路高低不平,又被雪壳盖着,硬又滑,他就跌倒一次,幸好只是摔疼屁股,鸡蛋没碎。

    就在周秉昆懊丧时,一个少年出现了(看到少年,我第一反应是涂志强的儿子,因为前面瘸腿大哥说涂志强有儿子)。

    少年手举一片圆形的玻璃对着太阳望(无聊又对阳光无限向往)。秉昆上前问郑娟是哪家,少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奇怪吧),换了一片玻璃瓶底(小时候我也玩过,但没这样望太阳),继续对着太阳望。

    这时周秉昆才看出少年是个盲人,又问了一遍。

    少年:“你不是我朋友,我没朋友。”(我感觉自己错了,这不应该是涂志强的儿子)

    接下来的对话充分体现这少年虽盲,但比多数有眼的人都心明。至于会受鸡蛋的诱惑,那都是肚饿惹的祸。

    这时,一老妪推着载有冰棍箱的小车出现在胡同口的坡上,眼看就要出现险情,周秉昆马上去帮忙,同时了解到她是少年的母亲,而郑娟是少年的姐姐。

    看一眼老妪,又看一眼少年,周秉昆发了一阵愣(我也有点蒙),不过,他终于找到了郑娟的家。

    我一直深信,周秉昆这个人不会这样平淡下去的,却没料到他会如此快就精神“劲爆”,当然,必须承认他就是这样真实。

    周秉昆跟着走进这个勉强称为屋子的家,看到的寒酸这就不说了。一个穿很旧、几处地方开了线的红毛衣二十一二岁姑娘,不对,应该说是小媳妇,也不对,确切地说是小寡妇,她没穿棉裤,只穿条旧的花布衬裤,也没穿袜子。(她这样穿着除了家里没有多少衣服可穿,也没想到有外人到她家,更不可能有其他男人到她家,所以,她还没洗脸没梳头也是很正常的)

    这时她是狼狈不堪又羞臊的,但丝毫没减弱她的美。在周秉昆看来,她的美绝不逊于自己的姐姐,并且她的样子会让一切男人惜香怜玉起来,而他自己面对她更是仿佛有种被催眠的感觉(秉昆真男人,这还应该赞一下梁老师)。

    不管怎么说,周秉昆不是来赏美的,该办的事还是要办。

    郑母请秉昆坐下(坐得很不自在)后就开始说,但少年觉得妈的话太啰嗦,接过话用大人般的口吻有条有理的讲了。

    听过后,郑娟让秉昆不必成心背对着她,秉昆才坐到炕沿另一端,这样,他可以看着她。

    刚才背对着时,郑娟已经穿上了外裤,这时秉昆认出她穿的是涂志强生前穿过的一条军裤,涂志强吸烟时掉下的火星烫出来的破洞还在。

    接下来屋子里的对话可有意思了,郑母和郑弟都都有鸡蛋,但郑娟喝到母亲和弟弟都有点怕。见到郑娟这么凶,秉昆是目瞪口呆。这时的郑娟人穷志不穷,要把周秉昆骂出屋子。

    周秉昆猛地一站,抓起装钱的信封撞门而出,他不但受到惊吓,还有难以形容的愤怒。

    郑娟的母亲和弟弟跟到了外边,郑娟的母亲:“……钱,她不要,大娘要。……他俩送没领过证啊,我女儿她连一个正式的寡妇都不是呀,她肚子里还怀上了涂志强的孩子……她是在冲自己的命发火呀!”

    接下来,郑母分明是要跪下去了……而盲少年忽然双膝跪下……周秉昆忽然将他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了。都是真情流露,但凡可以,谁愿意这样?

    钱留下了,以后还会送钱来,周秉昆向少年保证,并且原谅了郑娟。

    走出胡同,周秉昆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活了一百岁的老人(我估计多数人看到这部分内容也会变老百),对某些事情有了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看法。

    我想说:秉昆啊,这是你人生很大的收获,也许你在这里还会收获更多。就在刚才,你看到郑娟第一眼时,内心所产生的狂野的、难以克制的冲动,这可以理解,谁让你是个男人呢?但是,你的同情心被狂野的冲动一扫而光并且以为自己有那么四个理由,这是年内心的真实活动,不管有多么真实,好在你能进行认真而严肃的分析,还会感到羞耻,说明这堂对社会的认识课给你补得及时。

    后面还有很多内容,但已经不值得我再写到这里了。

    是不是对后面的事情充满期待?我是,但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有没有错别字我都来不及检查。等洗澡后又得很晚才睡,明天要早起,算了吧,定时,放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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