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b站吴昕的《我家的闺女》片段,感觉她的好几点都击中了我的现状:
宅,不爱收拾,喜欢自己呆着;
想着事业很重要,婚姻可以等,但啥事都没完成;
节目被撤了,只能痛苦无法申诉;
会说法语,本是学霸人设,在大本营上却成了鸡肋:
顾影自怜,想要改变,却裹足不前。
这让我想起神话里岸边临水自照的水仙花,只不过这朵水仙花,不是仅仅有自恋,还有自卑。自恋让她不愿意屈尊去做跌份的事,比如说追求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成为一种过渡,比如说哪怕不协调,也不愿意装傻卖疯,在大本营上使自己彻底娱乐化;
但这种选择同样也是自卑引起的。
因为自卑,才不敢追求别人,才会觉得男生不会爱上我的灵魂;
因为自卑,才会在一个不适应自己的舞台上,宁愿拧着,也不撤退或前进。
在婚姻上,她的表现,有很多这个时代很多大龄单身女青年的典型特征:
太骄傲了,也知道男生会喜欢怎样的女生——精致、温柔、娇俏、爱干净——偏偏老子不乐意。
这些女生身上实际上有男生的特质。
但同时,他们又心生疑窦:
是不是我太不像个女生了,所以男生不喜欢我。
她们不屑的同时又有些不忿。
这是一种时代的流行病: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朵自信又自卑的水仙话。
这种人最是在严肃文学里最终郁郁而终的人。
《春风沉醉的夜晚》最终成为零余人的年轻人;
《罪与罚》里本来想要测试一下人可以做恶事的道德限度,结果自我捆束的年轻人;
《红楼梦》里自怨自艾,最终只是偿还了泪债的年轻人:
故事让他们结束在年轻时,但是活下来的我们,最终都别扭地老去了。
王小波曾说,无论年轻时我们有多少不羁的自信,以为自己永远是不变的。生活的过程即是不断收锤的过程。
当一个大龄的女青年年,突然之间暗暗地后悔:
我当时如果同意了,是不是我就结婚了。
她也最终被生活锤成了一种矛盾而别扭的存在。
她忘记自己曾经,站在垂柳边,顾影自怜,春风拂面而过,燕子在枝上窥探,但那株水仙话不为所动,她在想,我一个人也蛮美。
一瞬间春变为夏,夏转为秋,寒风凛冽。
环境变了,水仙花也被改变了。
为什么要做一株水仙花呢。
为什么永远陷在自怜自艾的困境中呢?
何不承认呢,我想要人爱我,我要去爱别人。
不要忘了曾经的自己,也不要停留在曾经的自己。
如果你总是不动,生活自然要捶打你。
你宅,会被人说;
你懒,会被人笑;
你被动,会被人遗忘。
你不愿意改,你就要承受被别人说的风险。除非,你在某些地方超级厉害,比绝大多数人都厉害,无论是性格、能力、天赋,这时候,你的弱点,不再是弱点,成了你的可爱之处。
比如钱钟书先生,杨绛先生说他常识方面简直是无,但是他的文学作品是如此敏锐幽默,让我们完全觉得这是种天才的可爱。
但是,如果是一个一事无成的乞丐,这就会成为蠢。
所以,每一个人,都要学会对那个天真的自我说:
我要捶打我,因为我要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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