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糖 刻意练习 11/21
简书上看到一篇文章,戳的我心扎扎的疼,塞塞的闷闷的。
一个女孩的妈妈就因为她生下来是个女孩,就80块钱给卖了。
我当年出生的时候,我妈在医院的病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生下了重达八斤的我,而我的姥姥听说是个女孩儿,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她是忧虑的,忧虑我的处境忧虑我妈的处境。)
随着我一点点长大,我慢慢懂得了姥姥的忧虑。
她深夜不睡觉,就坐在我身边陪着我写作业,陪着我画画,时不时的夸上一句,
写的真好,
画的真好,
我总说:姥姥您去睡吧。
:不着急,我不瞌睡,我就坐这不碍你的事。
:不是碍我的事,我这还得有一会儿呢。你也看不懂哈。
(出生在20世纪初的姥姥裹着小脚,不认识一个字,但是她的儿女都在后来受到了教育,没让一个孩子辍学,就算在文革。)
:我看着你就好,你写的画的都多好。
(姥姥是给我肯定最多的人,很多人都否定我,包括我的父母,他们担心我的未来并不能有所作为,浪费他们的心血投入。)
这个家,没有属于我的房间,没有属于我的床,一点点的感觉到自己就是这里过客一枚,我是要远走高飞的,只是在等一个时间,也许在等一个人。
而我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自己做好,配得起时间的安排。配得起那个驾着五彩云霞来接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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