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 是个Alcoholic,他住在Brampton的一个公寓楼里。69岁的David有三个女儿,女儿们和公寓管理者说,不会再承担David的公寓租金,她们认为D应该去养老院,但过渡期间,如果他default租金,可以找他85岁的姐姐帮忙。
Jannet是个中学老师,生了三个女儿后就做了全职家庭主妇。Jannet看起来是个追求完美的标准加拿大中产阶级女主人,calm,patient,nice。直到有一个下雪的午后,我和J喝茶,她说,她的三个女儿都经历过抑郁发作,大女儿15岁自杀未遂,二女儿一直寻医问药,三女儿试图通过戏剧寻找解脱。而她自己,也已经用药三年整。
Kelly漂亮高挑,家住新式豪宅。有一天聚会时,她说她的大儿子左手先天缺失,还想打Hockey,其实除了右手袖子的纽扣不能钮,儿子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缺陷。
再见Rebecca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她说她的房子终于被拍卖,她马上就要搬到安省最北面的一个小镇上的亲戚家。她笑着说,两行眼泪。
我抱了抱她,无语。
圣诞节的时候,David喝多了酒,不知怎么倒在了公寓的浴缸里,他想爬起来,却拽下了浴帘,还打开了热水龙头。David被公寓管理员发现已经是三天后的新年前夕,他被送进医院,三级烫伤。
Jannet终于collapse住院,Kelly的儿子在学校闯了祸,Rebecca一去无音讯。
我常想,悲伤的故事从来都不分国籍。有一间不漏风的房,几个不离开的爱人/狗,一些不介意的好友。就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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