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赋闲在家,抄写名家名篇,学习大师的写作风格。
所谓风格,也就是一篇文章的气质吧。
初学者写作可能还没有形成自己专属的气质,所以老师说要我们尽量先从古典风格开始练习。
在学习区练习建立自己能完全理解和消化的写作风格,一旦熟练掌握了古典风格,才可以去揣摩和研习更多大师的风格。
为此我们要先学习、抄写、模仿名家名篇。
斯蒂芬·金说:“创作总是从模仿开始。”
又说:“处于起步阶段的作家模仿别人的风格无可厚非(哪个作家都必定会模仿别人,作家进入一个新阶段的标志就是某种模仿的出现),但你不可能模仿一个作家处理某种题材的独特方式,虽然那种处理方式看起来平淡无奇。”
风格模仿不对,就好比“东施效颦”。
纳博科夫说“风格和结构是精华,伟大的思想不过是空洞的废话。”
最近抄写了汪国真的《我喜欢出发》、毛泽东的《心之力》,今天抄写史铁生的《我与地坛》(节选)。
这还真是越抄越上瘾了,不但把字练好了,还把浮躁的心给抄写宁静了。
最重要的是,在抄写这些名篇的时候,心随文动,不但感受着来自作者对文笔的尊尊教诲,还体会着作者们在文中的或慷慨激昂的召唤,或淡定悠然的情怀,或怀念母爱的淡淡忧伤。
《我与地坛》文笔简单真诚,每抄写一句话,都让读者忍不住联想到自己的母亲,联想到自己年轻时候又是怎样待母亲,联想到这之后自己将要怎么待母亲。
作者因为二十岁截瘫,一心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人,抱怨着命运的不公,活在痛苦的内心世界里,忽略了母亲的爱和深深的负疚感,不愿与母亲交流,母子之间隔着厚厚的心墙。
坐在轮椅里的那些日子,每天都逃离母亲,逃离家,去到地坛读书,发呆。即使母亲挂念他的安全去公园找他,他也一样不理,任性地由着母亲四处慌张的寻找着他。
他以为母亲是不理解儿子的痛苦的,就像他也不理解母亲的痛苦一样。但他又倔强或羞涩的不屑与母亲交流。
直到母亲去世,直到自己逐渐成长,回忆一切时,才发觉“我已经懂了可我已经来不及了。”
作者把文字写的很安静,没有用任何修饰和情感强烈的词汇和语句,但是读来就是给人深深的感动。娓娓叙来,无限悔意地怀念着自己的母亲。
年轻时,哪怕母亲待我们极好,哪怕我们一直很幸福(是的,我们比作者幸运多了,我们四肢健全),但我们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倔强地与父母们作对,没心没肺地伤着父母的心,活得很自我,活得很狭隘。
成长的过程中,有些事总要经历时间的洗刷,岁月的沉淀,我们才能慢慢懂得,慢慢理解。当然,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悔之晚也。
不管是亲情,友情,爱情,无一例外。
关于写作,关于风格,在这次抄写当中,又有了深的感悟。
是啊,为什么大师们的作品有吸引力,就是因为大师们的写作风格,史铁生就是用他简单的文字和毫不修饰的真诚打动了读者。他的风格给人以情感的共鸣和心灵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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