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长假里,我一本书也没能读完,回头想想,在那段堪称来之不易的时光里似乎什么都没做。
只记得,
时隔多年,印象深刻的一次与姐姐的争吵
不知道是与身俱来的那种近似痞子的倔脾气,还是近几年养成的。在对待家人言语上的不够礼貌,在我看来是率性而为,好像我一直都这样,但冷静后反思一下,其实不是。
母亲的性情还是没变,她厌倦甚至可以说是害怕争吵,我懂那种感受。犹记得儿时她与父亲歇斯底里的一次争吵,我害怕极了,邻居阿姨抱着我说没事,可还是害怕极了。
争吵被劝阻后的第一时间下了阁楼去向母亲道歉,就知道她又要躲在房间里哭,但在安慰这方面我表现的很懂事,就好像之前参与争吵的不应该是我。
我和姐姐彼此都未向对方道歉,而我有近五天时间故意没有理睬她,是因为觉得她应该向我道歉。
最后如以往过去的那些争吵一样,这次也是不了了之。她还是我的姐姐,而我好像从未长大过,不然不应该不明白,在与家人之间的争吵中,对错太不重要了。
一场场午夜前的比舞大会
小舅舅!小舅舅!我不是没听到,只是想听外甥女多叫我两声,这种心理上的愉悦感她大舅应该也有。
能让我忍心不开始下一局游戏的就是外甥女的一句:我们来跳舞吧!实在叫人难以拒绝。
我调整好音乐的音量,她自觉地去关上房门,明明在大家面前也会扭屁股,却在这种时候害羞起来。
虽说本人没在迪厅蹦跶过,但我摇摆的姿态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十分羞耻的,反正我自己是闭着眼不敢看。
而在她的眼中,小舅舅可能还是那个小舅舅,但正不正经不好说。其实她哪里明白,真正令我欢乐的,是她在我扭动时持续不断的哈哈哈声。
希望外甥女长大以后,能教我跳一些正经的舞。
人生第一次替父亲理发
在家待久了真能把人憋疯,某天午饭结束后,说吃饱了没事干也很贴切了。
老爹:来,帮我一下理发。
我:爸,三思啊。
老爹:有手就能剪,很简单,你听我指挥。
我:谢谢信任。
老爹:拿着梳子,这么,这么,诶~就这么一比划,一剪,顺着剪下去,就可以了。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演示在说话间结束。
我:我觉得推光头好像挺简单。
此时,一个‘你还要不要做我儿子’的眼神闪过。
我:我试试,一旦有问题咱就及时止损。
电源打开,电推子开始蠢蠢欲动,才发现,父亲曾用这个电推子给我理过上初二时的平头,在父亲娴熟的手法下,我的发型从未违反过学校的规定。
我的架势和心理准备上都很像那么一回事,喊一声托尼老师,我都觉得:没错,是在叫我了。
讲真的,也就是忘了拍照,不然我说我是理发店学过的也没人质疑。
人生第一次亲自下手理发,多谢老爸对我的信任,以及身体力行着何为父爱如山。
最后他还不忘笑呵呵的摸着脑袋对我说剪的还可以。
看看,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
万事开头难,结尾也难
在这个四月尾巴,我的小说可算写完了,结局部分纠结了半个月之久,比以往的任何一个章节都令我难以下笔
写一个圆满的结局吧。
可能要等到角色们步入社会什么的,再设计一些多年以后重逢在一起的戏码,虽然听上去不错,但我不想太刻意。
故事必须总要有个圆满的结局吗?圆满的定义是什么?
若写一个悲惨的结局呢。
倒还不至于用上悲惨'二字,没有谁和谁可以一直在一起,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是复杂的,这不做赘述。可能"要看上去纯粹"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吧,所以没写一个定性的结尾。
在写最后一章之前读到过一段文字,简而言之是说,塑造人物需要赋予其灵魂,不可让角色变成手里的提线木偶。老实说,看到这的时候我有了弃笔的念头,因为从这个角度审视的话,我写的是比较糟的,此话有谦虚的成分。
人的大多数困境都是自己为难自己,深懂此道理的我坚持按照自己意愿写完了小说。
小说里的人物们在属于他们的时空里慢慢成长,而我只想做一位旁观者。
结束的那一刻,恍惚间有一种青春记忆被抽离了的错觉。也许在我个人这里,以写小说的方式记载下来后,属于我的青春才算真正的结束了吧。
推荐去尝试一些,很多想想便作罢了的事情,难不难不清楚,会有满足感是真的。
可能又要开始考虑能否出版的事情了,愿接下去的日子,一切顺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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