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专业是英语语言文学,但让我说文学是什么,我回答不上来,但我能识别出一些文学作品。就好比,我不知道水果的概念,但是知道苹果是水果。
书中对文学,对台湾文学,有精彩的描述。“文学和玫瑰一样,她的本质不因名字而改变。” “自有记载以来,凡是在台湾写的,写台湾人和事的文学作品,甚至叙述台湾的神话和传说,都是台湾文学。”
1958年,出国进修后在台中教书满2年后,齐老师去了台湾省立农学院教大一英文,开始了学术生涯。除了教学,研究,也做临时的口译译员。也在台中的“故宫博物院”兼职6年,收获了新视野,也认识了许多贵宾,书中重点记录了伊朗国王巴列维,和胡适先生。
胡适先生说:“感想不只是喜,怒,哀,乐而已,还要有一些深度。深度这东西没办法讲,不过你可以自己找到。你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但是可以培养。”齐老师受到启发,她也对学生讲“文学上最重要的是格局,情趣与深度。”
胡先生说姜贵的《旋风》是有大格局和史诗气魄的作品。
1967年,44岁的齐老师通过了“美国学人基金会”台湾人文科进修奖助申请。这个申请是为了自己将来想留在大学教书,不被淘汰,为自己求得一个学术界的地位。当时两个大孩子上高中,小儿子上初中,不能谅解自己的“学术理想”,还好有姥姥帮忙照顾。45岁是申请公费资格的年龄上限,齐老师想抓住最后一次机会。
齐老师去了印第安纳州的“树林中的圣玛丽”学习西方文学,也在东海大学教中文。最终因为签证到期没有修满硕士学位的学分,本可以申请延长半年,无奈家父来信,劝自己遵守诺言,早日回去分担丈夫辛劳。
齐老师因此惆怅了好多年,最后醒悟和认命,:"这世间并无学术的天梯,也无天使。我虽被现实召回,却并未从梯上跌落。”
在中兴大学履行三年之约,领导建立了外文系,成果丰硕。
3年之后,带着“无奈与惶恐”离开,结束台北台中两地往返的生活。告别中山大学,告别前半生。
后齐老师到“国立编译馆”做了5年公务员,完成文学文化的计划,经历了国文教科书改革风波,最终全身心而退,去台大文学院继续自己最喜欢的教书事业。
在描述自己教《西风颂》时,齐老师说,70行诗句要一气呵成,环环相扣的激情才不能断。
从她的编书经验中,我也受到启发,要真正做学问,就得培养有系统,有深度选书读书的能力。" 好小说是最有效的语文教材。“ 这里的语文包括英语。
除了教书,齐老师在台湾文学界也发光发热,立下汗马功劳。曾担任”中华民过笔会“主编,奋斗9年,后鼓吹设立”国家文学馆“,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密友。
在书的最后一章里,作者说”我已见过世上许多重要都市,看遍各种繁华,而最终要的是读了许多当读的书,做了一些当做的事,一生没有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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