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石墨杨
窗外风轻云淡,心情却不能平复。
老妈生病,狠狠地打了我的脸。因为没有上心,导致她的脚伤越来越严重。花了一个星期才挂上西jing医院皮肤科。
现在医院不成文的规定,所有患者都要抽血进行核酸检测,我质问开单子的医生,这是规定,乌龟腚。
没得选择,你为了看病,只能任人宰割。怪不得疾患关系紧张,因为医生拿着鸡毛当令箭,扒拉患者口袋的钱,谁不跟你急眼。
我们就是一茬韭菜,待割的韭菜,我的孩子是下一波,我细思极恐,直到我麻木不仁。前一段鲁迅先生的文章被请出语文课本。我不知道是我们的悲哀还是什么?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就是他笔下的小人物。
一个热心的阿姨问我老妈脚伤,说是她妈就是在这里看病,可是西医没看好,她妈后来在雁塔区丈八路的一家中医馆看好的。
那里有为坐诊老中医,开始是在陕西省中医医院上班,后来退休了到中医堂坐诊。是西jing医院廖主任的老师。
这位老中医什么时候成了西医教授的老师,这个中医要多牛逼才行。不然名师出高徒,怎么没听过老师呢!呵呵哒
她教我们如何用智能机取号,比导医台的小姐姐都热情,脸笑得像一朵菊花,就像一元钱的背面。
不熟悉很热情,一定有所图谋。果不其然,旁边一位胖阿姨就搭腔了,你们去中医馆不,我也想去,要不一块去。
我好奇再三问了那个中医馆的地址,那位菊花阿姨,笑得更值钱了。
我果断的说,不去。然后我搂着老妈向医生的诊室走去,在老妈耳边说,遇到医托了,老妈无奈地笑了笑。
每一种职业都值得认真,菊花阿姨演技好,破绽是为啥你妈看好了还到这里来?为啥看好你还挂号?与城市人的冷漠反差太大,早就没人那么热心了。
看病难,挂号难,治疗难,最难的是没钱看病,因病致贫多如牛毛,说好的保障呢?说好的老有所养,老有所医。新闻多热闹,新闻看多了人会很幸福。
我懦弱无能,举步维艰。可是我希望我老妈早日康复。
可是我亿万小伙伴们的妈妈怎么治呢???
想哭,欲哭为泪。
我是思想的搬运者——石墨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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