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并不等于开心,这个表情的内涵要丰富得多。——《发现》
在人类社会,笑已经成为了一个被频繁使用的社交工具,因为从最开始,它就是用来表达紧张,展示脆弱,积极示好的一种防御性的反应。
笑,是人类非常重要的表情。在绝大多数文化中,笑基本上都被认为是在表达开心、快乐的情绪。笑容越大,嘴咧得越开,看起来就越开心。可是,笑真的是开心的意思吗?
还有,在遇到尴尬状况的时候,我们也会下意识先笑一下,对吧,这又是为什么?只有理解了笑的内涵,你才真正明白它所要传达的含义。
一:灵长类动物的笑是什么意思?
在美国威斯康星州州府麦迪逊的维拉斯动物园,生活着一群恒河猴——它们是德瓦尔教授研究的对象。猴群的首领叫Orange,每次它在猴群里“巡视”的时候,它朝哪边走,哪边的猴子都会对它咧开嘴,露出笑容。在这个场景中,这个表情传达的意思非常明确,就是“我顺从于你,绝对不敢向你发起挑战”。
通过猴群们的笑容,Orange确认了它在猴群中的首领位置。所以你看,在恒河猴的表情语言中,笑容已经成了具备社交属性的一种表情符号,它的意思是“我比你低等”。但这里面的真实情绪,一部分是害怕,另一部分就是讨好,有种想要对方接纳自己,想和对方建立良好关系的意思。
通过观察其他灵长类动物的表情,我们就可以推断,人类的笑容——嘴角咧开上翘,露出牙齿——很可能就是从这种防御性的表情演化而来的。既然如此,那人类的笑容,会不会本质上也是一种防御呢?
二:人类的笑容有什么含义?
如果你仔细回想就会发现,人们会露出笑容的场景,还真的和猩猩们有一些相似之处,它本身就带有一些防御的色彩。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在面对潜在冲突的时候,我们会本能地使用笑容。
在社交场合,我们会想各种办法来表达友善,比如说第一次去别人家,尤其关系不太熟的话,我们一般会买一束花、带点水果或拎一瓶红酒;美剧中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主角刚搬到了新的住处,周围的邻居会带着自己烘焙的蛋糕登门表示欢迎。
虽然以上这些都是示好的方式,但有一件事我们一定会做,那就是在见面时露出大大的笑容——这个表情非常奏效,马上就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因为人们早就知道,笑容可以快速起到消除敌意、缓和气氛的作用。
再举个例子,如果我们在路上开车时不小心超速,被交警拦下了。我们摇下车窗,可能最先做的事,就是先冲着交警笑一笑。这个笑容,就是我们在紧张的状态下做出的一种主动性的防御,其中当然也有一部分讨好的姿态。
由此可见,笑这个表情的内涵是十分丰富的。根据使用场景的不同,笑容背后的含义,可能是表现紧张不安、讨好对方,也可能是安抚他人情绪、展现友好,或者是表示服从、释放魅力等等。
而真正开心的笑容,标志性的特征并不是上扬的嘴角,而是眯起的眼睛。只有眼轮匝肌收缩,眼角显现鱼尾纹,这种笑容才是真正在表达发自内心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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