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别喝太多了。”玫瑰把酒杯端起來和我的儿子轻轻碰了一下,这是我们俩每人喝下三瓶啤酒的最后一杯,“我也不喝太多。”玫瑰笑吟吟的说着,我发现她已经进去了状态,我甚至看到了她的眼眉都在笑。我们俩现在已经不是面对面的坐着了,相互保持的矜持、再坐到这张摆满菜肴餐桌上不到五分钟就荡然无存了――伪装的东西长久不了。
“来!”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下,彼此便心领神会;紧接着便将端着酒杯的臂弯交叉在一起。这是我们俩喝的第五杯交杯酒。
“为什么今晚上不能多喝酒,咱俩多日不见了,理应多喝点儿。”我说。
“不嘛,就是不允许你多喝,我也不多喝,好嘛?”玫瑰偎在我怀里撒着娇。
“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多喝吧。”
“我不想、不想你醉醺醺的……,那样感觉不清晰。”她说出了原因。
“好,听你的,那咱俩喝一瓶可以吧?最后一瓶。”我以商量的口气和她说。
“好吧,”玫瑰像似很勉强的同意了,紧接着她便强调道“说好了,最后一瓶。”
“你都吃菜啊,这是我在老家山上挖的蕨菜,可嫩了。我怕你吃不到新鲜的,今天我起大早挖的。”玫瑰一边说着一边往我面前的碗里夹菜。
“你也吃。”我夹起一段蕨菜直接送到了玫瑰的嘴里。
我们俩除了说话就是喝酒了,一桌子菜没吃多少。
“吃完饭我送你一样东西。”玫瑰略带神秘的说。
“什么宝贝东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吃完饭我得去标哥家一趟,把行李和洗漱用品拿这来。”
“行李还是别搬来了,我已经买了新的,双人被买了两床,一床薄的、一床厚的,现在盖厚的,再过些日子就能盖薄被了。”
“行李放那倒是可以,怎么的我也得过去一趟,除了拿洗漱用品之外、还有几件衣服也要拿过来。”
“去吧,顺便跟标嫂打声招呼,标嫂还是诚心照顾你的。”
现在我一听到标嫂两个字就浑身不自在,没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无论和她说什么,也无论做什么,就算是在她那大肥屁股上掐上一把也无所谓,标嫂顶多扔下手里的活,迈动两条粗腿,晃动着胸前两只硕大的奶子撵我几步。停下来的时候,也不忘从她那肥嘟嘟的嘴唇子里蹦出一句“没大没小的小兔崽子,干死你!”
她也就是说说而已,不曾把我干死一次。倒是在我为她盖柴禾垛的那天晚上,我把她摁在我住在她家的西屋炕上,使出了我前所未有的力气,采用了我所熟练的、还有一些我挖空心思创造的惊世骇俗的招式将标嫂干个半死。我记得我从她的屁股上滑落下来的时候,就像一头被人拿着鞭子紧紧追赶、狂奔了十五公里的公猪――嘴角冒着白沫,一口接一口的喘着气。我顾不上标嫂了,艰难的爬上了火炕。按照我的以往惯例,这个时候我应该把标嫂抱到炕上来,让她平躺在我的身边,哪怕半个小时也好,也不算我有失礼节,可是今天不行。我只能自顾自的躺着,努力的使我的喘息平缓一些。大概过了十五分钟,我听到了轻微的金属接触声――是标嫂的腰带的声音,我侧头微睁开眼睛,目送她扶着炕沿蹒跚着走出了我的西屋。
我取衣物的时候尽量不弄出声音来,我想尽量不惊动她。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