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那个时代,人是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境去写作的,内容的审核也与今天天差地别。
而在言论自由的今天,畅所欲言是一种欢愉的社交方式,大家也都可以借助互联网这个庞大的平台来写点东西,有依有据的理论话题开始变的多少有些刻板,过于求实的写作方法时常不受大众热爱,接纳。
我以前对于写与说这件事,是非常在意表达的准确性的,时常会因为斟酌每一个字词的释义而纠结到底怎么运用才能更加行云流水。现在来看,这的确是太刻舟求剑了,适时变通才是正确可取的,其实生活中任何事情都是这样,需要完美的一个变通,而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个想法导致了我浪费了大把的时间。
后来随着阅读积累的储量逐渐增长,整个人也随着更容易变通与相处,也不再会雷厉风行的反驳些什么难以理解的想法和作为。
可能这也就是一个心境的成长过程,往往体现更多的还是在生活中的某一件小事上。
就像我在看《第七天》的时候,就不会执着于这究竟到底是不是余华的著作而矛盾,看过余华先生的人应该都知道,他最早写作的《活着》《现实一种》都是以血腥,暴力而闻名,而近年的写作风格确实有一种滑卢铁的感觉。不过虽然血腥的故事情节不再浮现,可趣味性确是仍存其中的。
关于我上面所说的,余华先生在最近的作品《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有所解释,很全面的一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他的血腥拟作是怎样由来的。
说起来余华,是因为他算是让我对中国文学有了清晰认识的开始,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热情似火的劲头曾让我一气呵成看完了他的所有作品,每一个书中的故事并没有电视剧中老套的善始善终,也难见扭扭捏捏的复杂情节,也就是这种感觉,让我一度上瘾在这些密密匝匝的文字里。
当我第一次在网络上查询余华本人的模样时,说不清楚的,就有一种非常浓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然后仔细回想一下,就觉得身边好像并没有这样年龄的朋友,后来还是在刷一部韩国电影时我才惊讶的发现,原来三四十岁的余华很像《杀人回忆》里的朴探员,因为这个原因,我曾一度对余华产生一种莫名的了解。
说起来也怪,过去的一些作家在写女人与荤段子时就像是天赋异禀一般,女人总是能写的绘声绘色,就好像有过这么一次生体验一样的,荤起来的段子则是粗糙中也带着一丝趣味。
比如王小波在情爱这方面算得上是个专家,情话连篇,都是自创,且从不重复。
而余华可能就在性爱上更老道一点,作品里也总有那么几句惊人的荤句子。
诸如: 老天爷,你下屌吧!操死我吧。——《在雨中呐喊》
我全身都是越来越硬,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软。——《活着》
荤的惊人,后面这句话更是经典,同时也好像
在表示,能硬起来的时候,千万别浪费。
这,可能算是个年轻人的一个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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