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
题记,是一首散文诗,也是一本书的名字,不曾有幸拜读,也不想读,就像有人评论大冰的作品一样,没什么养分,也不是那么豪爽与洒脱;又如大众对陈粒歌声的褒贬不一,但我爱她,我并不关心她喜欢的是什么,但我爱她,爱她的那束光。
因为,早已习惯了——演唱陈粒 作词陈粒 作曲陈粒
最初听《走马》我不曾关注演唱者,听就完了,但说到喜欢陈粒的民谣是从去年8月一首《小半》开始,当我再拿起吉他又是从她翻唱《喜欢》开始的……有人说民谣很穷,穷得只有一把吉他,而我说民谣很富,富得可以四海为家;有人说爱上一座城,是因为城中住着某个人,我说不然,爱不需理由,没有前因,无关风月,固执地喜欢,固执地幼稚,固执地毫无意义。就像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雨洒落在热带与极地,不远万里;我还是很喜欢你,像泼妇骂街,不讲理。
于意大利比萨斜塔下从收拾好行李切断电源离开家门,登上往返米兰的航班,落地后一路车来车往,走走停停,何止3万里……
“I really Fuck likely this moment !
I love Italy.
I love Milano.”
在威尼斯之所以说我爱Milano(米兰),是因为我喜欢发“o”这个音,比如Piano, gioco, momento,再比如Da quanto tempo!
我问威尼斯船长:“嘿,我爱你用意大利语怎么讲?”
船长却反问我:“你是说爱我还是爱意大利!”
“哈哈哈……当然意大利。”
这该死的幽默,哈哈。马达声音不再,我专注脚踩码头,不知何时他双手早已离开船舵,起身直立,两臂展开,高呼:how much love me and give me a air kiss.
我才意识到,别过头回望他,Also give him the same response.
奥地利小镇上玩雪的孩子意大利这一别,我真不知去向,不知要去往哪里,随巴士一路辗转到奥地利共和国。
如果表达对意大利的喜欢要加脏字的话,那下面皆是带有个人色彩的对奥地利的描述:
餐厅外,居住在这里的华人姐姐问我来自大陆哪里,并对我说:“你与任何一位我见过的游客都与众不同。”恰恰于我来说当醍醐灌顶,奥地利给了我与众不同的感受与与众不同的经历才是!
在奥地利维也纳我第一次了解到我英文真特么地溜,在奥地利维也纳医生警察统统把我围住,在奥地利维也纳人生第一次上救护车居然是聊到嗓子干怵……真尼玛丰富了我的精神世界丰富了我的人生阅历……
当然了,不得不提到哈尔斯塔特给了我不一样对美得不真实的一种期待,那里是童话,是梦中王国。就像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雪肆虐着大地,茫茫无际;我还是很喜欢你,像个贪污的市委书记,被判了无期。
一想到这些零零总总,不由得发笑,回神,我的胃在与我抗议,伴着晚霞,下楼买些日常琐碎,才发现,我所生活的城市街道分外地空前地清洁、畅通,距我家仅十步地铁已被封锁,巷子口的红绿灯依然空洞闪烁,落寞时分平添了几分愁绪和凄婉,仿佛周围都在等待一个蓄势待发的机会,积蓄着满满的能量,等待冬去春回,陌上花开……有种门掩黄昏、渔樵晚归的温馨。
有时候,我感到文字无力,以笔为刀也只是妄想。刘欣慈说到:让人类永远保持理智,是一种奢求。但我依然相信到了某个境界,人类的理智和善良是与身俱来的,是自然而然就有的。
而在今天,人们的时间感变得越加不分明,来不及看朝霞与日落,忽略了旦暮与晨昏,失去了伤感的机缘,失去了夕阳时的安顿。人真正怕的不是风雨,而是风雨大作时的那点声响,人往往是被动静吓倒的。叹“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这适值解释2018年我进藏时为何入住——归去来兮客栈,也适值解释2018年我书中末段为何引用——《归去来兮辞》。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多难兴邦,这是我对当下最好的理解。对于整个国家甚至人类层面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各自发展,是听从指挥,少去人多的地方,多在家呆。同二战丘吉尔演说:我们将战斗到底!我们绝不投降!
也就像这首散文诗,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我还是很喜欢你,像日月轮回交替,不理朝夕……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