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五抓药日。
不知道是不是医院容易让人清醒,坐在候诊的不安静中,心,却比在任何地方都安静。
回顾一下这周,应该也没什么特别值得记住的东西,除了周一一下子中了的病毒,于是这周是中西医结合“下毒”。哎!
昨儿给小编小姐姐录萧红那段文字,呵呵,就是一段非常琐碎非常无聊非常孤独的记录(当然,肯定是有她的时代背景,我还没能力一眼看透),那样的文字,也被后来人咀嚼再咀嚼,说明啥呐?说明,堆文字,似乎是最低的门槛创造。
就比如我这样儿的,也敢隔三差五堆一堆。
比起堆,我倒是乐意读,读到合口味儿的,算得上是好比吃山珍海味,流连忘返谈不上,也会在闲聊时扯上某篇,以示自己读到了好文字,就像打卡到了一家好吃的,忙不迭告诉别人:那个味儿,好呀好呀!…至于怎么个好法儿,自个儿又没本事描出来,临了哦,给人家说:给你个链接哈。
上次跟宅小姐说铁凝的《春风夜》,在我这儿如何如何的后劲儿大,就是这么个状态。最后,还是给人家发的链接。
别人写一篇观后感,洋洋洒洒几千字,甚至接近文学鉴赏的论文了。
我只能想起《春风夜》这个故事的各种巧妙,一个字儿都不浪费,每个细节都能找到对照,前后的,横向的,纵向的。不亏是大作家的手笔。
想听?我读了录了,只不过录得差劲儿。
其实,故事也简单,说在北京一户人家做住家保姆的女人,在某个周末去会一下跑长途运输的老公,由于她出门儿没带身份证,哪怕是个不起眼的小旅馆,她也不能与丈夫名正言顺的住一次:只有98元的晚上才有热水洗澡的旅社!因为,正值“二会”期间,查得紧。于是,在夫妻俩送了又送,踱步又折返,聊聊又聊聊,两人看着那间开了的房,在窗户外聊了一宿……
如果拍短视频,我想把它定义成温馨的故事。
二会,是研究解决国ji民生的,但是,一对打工人的一夜幸福,这么简单的问题,解决起来,也似乎没有那么顺畅,甚至有点儿接近讽刺。
她在雇主家,为了出门也偷偷洗过两次澡,与一个只能晚上用热水的旅社相比,生活质量也算是高了许多,甚至丈夫都觉得她变了,变成城里人了……物质生活的不对等熏陶,会改变感情么?
几位形象的塑造:
另一位住家保姆的强势,雇主女主的操持与周到,男主的满天飞,两位保姆女儿状态的不同,保姆想象中的假想敌:丈夫可能会在外的露水情缘对象,老人,孩子……
这些,统统都是在生活中有原型儿的。我一度再心里谋算,要是我选,我得找老实巴交憨憨的瘦瘦的人来演跑运输的王大学,还不能太帅,年纪大点儿的,应该是李佩奇合适,年纪稍微适中,张译吧,这两人,苦角色能演,还能打动人,而且,认真,厚道样儿。
女主,不能找宋春丽了,夜戏太苦,脸还得是中风歪了的;肯这样丑画自己出演的,吴君如倒是愿意,不过,她太洋气了,中规中矩,还是海清来吧,得有生活气息的人,接地气的。
呵呵,也只是想想,想象而已。
读好文字,我确实喜欢在脑海里构建画面,从而试图自己用声音把那样的画面描述出来。
忠实的小耳朵们,可能也会对我的声音有一点点定位,甚至是标签式的认识,就像我对那些演员的认识一样。
演员一旦被观众贴上标签,得花很大的气力和运气,去遇上一个突破自己标签的角色来超越自我。
为什么说运气,真的需要运气。比如87版的宝黛钗,再也无法遇上比那个更经典的。这个印象根深蒂固。
能做到剧抛脸的,纵观横观,都不太多。(也许我片面了)
哎哎,我可真不是厚颜无耻的把自己往那么高水平的标签上去贴啊,就是打个比方。同样的道理,演的差的也是很难改变形象的,哈哈。
说我声音适合温柔、温情、午夜…这算得上标签吧,所以,碰上不一样的文字,哪怕自己喜欢的文字,耳朵们先入为主的印象,就会不适应。
所以能读什么样的文字,我得靠运气。
十月份儿,宅小姐喊上街。
我直到这周才参与一下。
选的是两篇文,应该是深有感触的文。一个是关于梦想,一个是关于怀旧。
这位刘先生的文字,上口也上头,讲的是他自己的事儿,也是我认为的同龄人的事儿;讲的是他眼里泰州小城的变化,也是我接触过的小城变化,于是就挑战一下了。
对于律师证的挑战,人家刘先生有四本儿,本本儿有故事,我只有一本,我的故事不长,也不生动。
以至于我觉得我的故事,还停留在与刘先生第一本儿的尴尬之中。
勇气与决心,可不是喊喊的。我的顾虑,也是重重又重重。
算了,翻篇儿吧。
吃饱穿暖稳当,对我这样基础的人,最重要了,不是吗?
说实话,麻辣烫我不算爱,以前也说过很多次,都一个味儿,有那么好吃吗?
但是小城麻辣烫一条街的兴盛、消失,关于月城广场、老坡子街的回忆,我与这刘先生的唏嘘,是一个味儿的。
记得东城河边儿,麻辣烫、巧英汤圆、水饺,咱们求工作的这一代打工人,怎会不记忆犹新呐?
还有那些小服装店,我到今天,那件黑风衣,还穿着呐,已经二十几年了,当年买了69元!……
文字的神奇,就是能带着人游走,我又游走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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