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一场死生大梦的时候,我拼了命跟拽着我的那个人抗争,怎么也摆脱不掉,忽然当我开始奔跑起来的时候,那个人忽然就软弱坍塌了,消失不见在身后。我张开双臂跑着拥抱东方散发的缕缕晨晖。松开紧张的身体感到无比的轻松。
晚上和miumiu思想斗争了许久还是去了海边跑步,她约定一个小时。于是我完成了很久没有完成过的不停步八公里。跑着跑着,海风吹过脸颊,忽然意识到,这不就是白天那一场梦境后的画面吗。多么奇妙的呼应。
晚上逛了万象广场,喝了酸奶,左邻右舍音乐餐厅吃了椰子鸡。前一天种的草,总会毫无征兆在第二天被miumiu带着吃到。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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